“不用那么麻烦,我既然选择和韩大人交易,就表示我信得过韩大人。”南华观主出乎韩松意料的好说话:“一应相关,我可以先行支付。等韩大人都验证完毕,确认真实性之后,在将我要的付清就好了。”
“……阁下就不怕韩某赖账?”韩松深深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之后,继而眯着眼道。
“当然不怕,”南华观主脸上笑容不变道:“还是那句话,我信得过韩大人。而且……还没有人敢赖我们的东西!”
说完南华观主也不等韩松这边对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题道:“不知韩大人可否记得,三年前太后大寿,被镇北侯送入京中,当做质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记得,”韩松虽不知这个时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礼做什么,但不妨碍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体,还专门派太医为其诊断过。”
说完南华观主也不等韩松这边对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题道:“不知韩大人可否记得,三年前太后大寿,被镇北侯送入京中,当做质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记得,”韩松虽不知这个时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礼做什么,但不妨碍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体,还专门派太医为其诊断过。怎么了?这位白家的二公子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南华观主微微颔首,继而道:“这位二公子不光是有问题,而且是大有问题!”
“愿闻其详,”韩松挑眉道。
南华观主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道:“他就是天吴!天门地户之主!”
……
韩松闻言眼神逐渐的开始转冷,以一种看骗子的目光,凝视了南华观主良久。才终于开口道:“这就是阁下要说的?本官果然不该有所期待。”
说着,似乎也懒得再和南华观主这个已经在他心目之中,和骗子划等号的人,再继续浪费唇舌下去。
直接站起身来,便准备离开。
而韩松的反应,似乎也在南华观主的预料之中。
毕竟他当时也是这么过来的。
因而也不恼,反而故作不知道:“怎么?韩大人,剩下的东西你不打算要了吗?”
“本官没兴趣继续将时间浪费在一个骗子身上,”韩松冷冷地看了南华观主一眼,继而不客气道:“阁下这所谓的价值连城的消息,还留给阁下自己吧!”
也就是南华观主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实力,使得韩松再见到其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眼前之人同为天人。
要不然的话,仅凭韩松认为这南华观主戏耍他这一点。便会给其一个好看,对其不客气。
而面对拒人与千里之外的韩松,南华观也早有说辞。
就在韩松这边转身起步,几步间,马上就要步入下楼梯口之时。便听南华观主这边再一次开口道:“身为拱卫司指挥使,韩大人应该清楚。
很多时候,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到的,未必是真。
固有的判断,固有的印象,也很有可能会给带来错误的判断。
也许在韩大人的眼中,白家的这位二公子是天吴一事,确实是可笑之极,荒唐之极。
但事实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有倒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既然韩大人人都已经来了,也坐着听我说了这么久。为什么就不能将所有听完,再做判断呢?
有时候给别人一个机会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