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不败见情况不妙，便悄悄退到一旁，他大概是帮不上顾晓之了。

“顾晓之！你识相的，就老老实实，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便可饶了你，否则，我就让你尝试真正的蛊术。”洛芊芊厉声道。

“蛊术？”顾晓之眨眨眼，看向洛芊芊身旁的梦魇，道：“洛芊芊你何时学会的蛊术？是不是这个人教你的。你也太不厚道了，竟然背信弃义跟外人学蛊术，你置咱们的白泽师父于何地？！”

这话，梦魇不大爱听了，他暗暗增加法力，令顾晓之感到身上有千百只虫子在啃咬一般。

顾晓之又痒又疼，皮肤如万只刀割，万羽挠痒。片刻，她表情怪异，大声叫嚷道：“快收了蛊术，快收了蛊术，晓之我求饶了。”

洛芊芊听到顾晓之的求饶，便也心软了。她侧头看向梦魇，用小手碰碰他的胳膊，示意他收了功法。梦魇这次很配合，默默收了功法，对洛芊芊点点头。

顾晓之让梦魇的蛊术折磨得，眼泪横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我顾晓之一个弱女子，可禁不起你们这么折腾。”

“那就老老实实，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便是。否则，你只能是自讨苦吃。”洛芊芊有了底气，毕竟有梦魇坐镇，对付一个顾晓之还是小菜一碟。

顾晓之无奈地垂下头，道：“好吧！我认命了！洛芊芊你问吧！”

“我离开灵仙派后，派中都发生了什么？为何兔逍遥会向你全盘托出？他又都对你都说过些什么？灵儿姐姐和黑牛哥哥，还有灵仙派的同门，还有百合鬼灵，他们都还好么？”洛芊芊虽身在灵山，但仍然心系灵仙派。

顾晓之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因为她的爹爹已经将灵仙派的人，全部软禁了起来，并霸占了云母洞府。

见顾晓之犹疑。洛芊芊施加压力道：“你今日不说，我派人前去调查，也能得知实情。如若与你所言不符，我就会让你去十八层地狱。”

可是。顾晓之思踱，如若说出实情，洛芊芊势必派兵去攻打自己的爹爹。为人儿女，岂有出卖自己爹爹的道理。宁可死，也不能说啊！

洛芊芊见顾晓之还嘴硬。便又侧头看向梦魇，用小手碰碰他的胳膊，示意他继续折磨顾晓之。

梦魇立刻领会，继而增加法术，又使得顾晓之感觉身上千万只虫子啃咬一般。

顾晓之真的受不住了，这感觉一来，就好像已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她连忙讨饶道：“我说！我说！我要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梦魇微微一笑，继续增加法术，令顾晓之感觉身上有亿万只虫子啃咬一般，惹得顾晓之连连哭笑大喊。活像个女疯子。

洛芊芊坐在灵主的宝座上，把脸扭到一边，不想看顾晓之那痛苦的模样。不过，这次她可不再心软了。她也明白了，心软只会令顾晓之更加不听话。

梦魇也是想让洛芊芊明白这个道理，有些人就是不值得同情的。对待这种人，就必须要狠。做人只有够狠，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大约一刻钟，顾晓之已经笑不出声、哭不出声了。她声嘶力竭，全身抽搐，嘴角流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