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程当时还跟他放话,让他看着自己的书,要不然,他指不定在某一天,一把火将这些书给烧了。
他觉得这件事情就是安程干的,除了安程也没有谁了。
“肯定是他,等奶回来,我一定要让奶打死那个敢烧我书的混账东西不可,什么堂弟,一个下流的玩意儿也配当我堂弟!”
他磨着牙,恨声说着,就继续回房睡去了。
那些孤本,大不了他再去书院里慢慢抄就是了,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他一定能够抄得更快的,现在,应该还是有时间的,来得及。
只是他不知道,等安老太回来之后,他跟安老太一说是安程将他的书烧了,安老太却是神情古怪。
若是按着平时,听到他这么说,安老太早就发作了,就是不拿烧火棍追着安程与二房的人打,也会破口大骂,让二房的人饿上一天。
但是这一次,安老太破天慌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因为去村里找安阙的时候,安程是唯一一个一直在安老太身边的人,家里头谁都有可能回家去烧了安阙的书籍,就是不可能是安程。
难不成,他还能够有分身之术吗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书籍烧了就烧了,也没有办法了,只不过,今天对于安阙来说,注定是个不好的日子,甚至比昨日还要不好。
因为今天,石县令就会派人来告辞,安阙的秀才之名,被削去了,甚至以后,都不能够再入仕考秀才。
这一事,直接把安阙给吓到了,整个人软倒在地上,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