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停了下来,满意地看着段绯丝给打得内脏出血,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这种毒药只有我能解,你若想活命就老实给我把我的后院给修好。”
花道雪朝知秋使了个眼色,知秋果断地将快半死的段绯丝扔了出去。
“下堂妇,你等着!看王爷回来你怎么死。”屏儿看着段绯丝被打得这么惨,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花道雪冽着嘴笑:“你可要知道哦,我若死了,这郡主的毒可就一辈子都解不了了。”
屏儿恶毒地看了她一眼,回过头对侍卫道:“快去请御医,把绯丝郡主抬进房里去。”
一个侍卫抱起段绯丝就往屋里走,花道雪抬起一只脚直接横在走廊上,只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屏儿又是大骂了几句,最后飞快地带着要断气的段绯丝滚了。
花道雪朝江诗雅眨了眨眼,有些费解地问:“玲珑阁难道都不教什么是擒贼先擒王的吗?”
江诗雅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郡主是被宠坏了,没料到你敢直接拿她开刀。”
“智商真捉鸡,带一群人来打架,结果自己冲先锋,她当她是兵马大元帅?”
江诗雅收了笑担忧地问:“你不怕煜王会……”
花道雪摆了摆手:“刚刚那情况,我若不反击,也是一样要落个惨死的下场,何不先揍她一顿,这样至少不亏。你不用担心,煜王看在那颗毒药的份上可不敢拿我怎么样。”
江诗雅没再说什么,因为就算她担心,她又能帮到什么呢。
怕君临天回来找自己算帐牵怒到江诗雅,花道雪也没再留江诗雅,赶着她走了。
江诗雅回到江玉芙打了声招呼便出了王府,去了大理寺见了徐公卿,将花道雪托的信交给了他。
花道雪若无其事的回床上睡了一觉,一觉又是睡到了半夜,睁开眼却看见一个白影站在床前,吓得她全身冰凉。
“你是谁?”这白影站在床前一米左右,背对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到腰间,穿着宽松的白袍,在烛光的衬托下,和那白鬼还真像。
但是花道雪注意到了他有影子。
“采花贼。”此人声音低沉,像口枯井发出的。
花道雪心里一紧,这采花贼果然是已婚的也不放过?
她悄悄地嗅了嗅,空气中并没有迷药之类的味道,心下倒是放心不少。
“已婚的你也有兴趣?”花道雪冷静下来,想与他周旋一下,悄悄地将床头的匕首抓在手里,只要他敢过来,一刀毙他命。
“呵呵,不管未婚还是已为人妇,只要是黄花闺女我都喜欢。”
“那不好意思,你今晚找错对象了,赶紧去下一场。”花道雪撇了撇嘴,还真庆幸自己被人不知不觉夺了贞洁。
“我今晚就只有一场。”
花道雪眉头微蹙:“何意?”
“有人令我来夺你清白。”采花贼一直背对着花道雪,丝毫不担心花道雪会从背后偷袭他。
“他出多少钱,我给你十倍。”花道雪冷哼一声,捞起一旁的外袍套上,丝毫不惧怕采花贼而走向桌边坐下。
回过一看采花贼,竟然蒙了面纱。
采花贼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说话算数?”
“只要你有命要。”花道雪笑容灿烂的看向他,纤细的十指拿着一个已经打开瓶口的小白瓷瓶。
采花贼眼神一滞便觉得全身骨头都使不上力,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