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热了,怒瞪着他:“君临天,你是不是经常趁我睡着咬我?”
君临天勾起红唇给了她一个魅惑的微笑:“那可不叫咬,那叫亲……抚”
花道雪听得一阵恶寒,爱他个大头鬼。
不过他确实是承认了那是他所做,如果再问下去,他一定会说做到一半发现自己还是小泥鳅。
肯定问不出什么。
“你TMD就是趁人之危侵犯老娘!”花道雪伸起脚用力地踩在他脚上,一个不解恨,另一脚也直接踩了上去。
结果踩上去后自己高了不少,正好与君临天可以面对面,抬头就跌人了一双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那幽幽的眸光仿佛要把她吸进去般的耀眼。
卷翘的睫毛如蝶翼,漂亮得不像话。
花道雪痴迷地看着这张美颜,那呆呆的模样让君临天心痒难耐,覆上唇就将她给攫住,铺天盖地地将花道雪吻得差点窒息。
宫卿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却在看到晨曦下亲吻的这一幕而赶紧刹住了脚步。
爷和王妃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这亲吻的画面都美得不可方物,赏心悦目。
宫卿看得入神,完全忘了自己要来禀告的事,同时也忘了自己的主子是有多么的小气。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晚了,君临天那杀人的气息犀利地包围着他。
宫卿吓得往地上一跪:“王爷,属下该死。”
君临天将花道雪抱入怀里,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大气地喘着气,还在被吻得昏头转向当中没有回过神来。
“你最好有天大的事。”君临天冷冷地看着宫卿。
“昨晚去执行爷的命令,却发现那几个人昨夜已被采花贼玷污。”宫卿虽然有些害怕君临天危险的气息,但还是如实地禀告了。
“为何现在才禀告?”
“执行的人去追那采花贼,到现在才回来复命。”宫卿大气不敢喘一口。
“人抓到了?”君临天眼底掠过一丝阴冷,看来有人是不甘心了。
“那采花贼最后逃入了城南一家青楼。”
“那就是说没有抓住了?”花道雪理智回了大脑,听到宫卿的话总结道。
“是这样的,王妃。”宫卿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讨好,就指望着君临天看在花道雪的面子上少罚自己。
“退下,好好反醒一下。”君临天揽着花道雪走了,留下宫卿跪在那想着要怎么反醒才能让爷满意。
“回屋安心呆着,草药的事我自会派人去。”君临天将花道雪强行送进了屋里,然后去了书房关上了门。
花道雪撇了撇嘴,躲开她就以为她听不到了?
她拿了个自制的喇叭像的听筒罩在连接书房的墙壁上,耳朵凑上去一听,果然听得见。
书房里,君临天坐了下来淡定地翻着一本书,半晌都没理那跪在地上的人。
似乎是书中有平心静气的良药,看了一会君临天心沉静下来才开声问道:“能确定是谁做的?”
“回爷,看那身手像是大内侍卫。”地上的人一身夜行衣都未来得及脱。
“本王知道了,李侍郎的礼物应该给他准备了。”君临天勾了勾嘴唇。
“是,属下马上去办。”那黑衣人说完,便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