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杀了我吧,你这是要我的命。”这太痛苦了,他情愿去死。
“就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让我如何相信你面对白卿浅那种天然尤物不会动心?”花道雪边说边挑衅的看着他,将鹅毛掸子在他的耳朵边上挠着他的耳朵。
突然来的美妙触感让君临天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
他有种自己会被玩死的感觉。
君临天咬牙站得更为比直,生怕自己破功扑上去:“那是因为做这一切的是你。”
换做别人,早被他捅死了,还能让别人在他面前这样做威做福吗。
“说得比唱的好听,是因为我,那你跟别的女人睡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嗯?别说你把她当成我了,所以才睡的。”
花道雪丢了把鹅毛掸子砸在他的脸上:“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她说完便转身要走,却忽然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低头一看,竟然是君临天的长腿。
君临天二话没说,长腿一钩就将她钩到自己怀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竟然没有使身上的苹果掉下来。
花道雪也是惊了,这货的武功到底有多好,内力到底有多深!
功夫不错是吗,那她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花道雪嫣然一笑,脸贴在他的胸膛身子若有似无的蹭了蹭。
君临天脸色都黑了起来,再次后悔自己做了这么愚蠢的一件事。
他低哑地道:“雪儿,你再这么玩,是真要把为夫玩死了,明知道我对你最没抵抗力。”
他可以用内力控制苹果不掉,却不能用内力控制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啊!
君临天真想对天长仰几声。
“怎么会呢,你明明说了你定力很好,让我相信你,怎么这会要承认不行了么?”花道雪将唇放在他的唇边,若有似无的接触着,说活的一张一合将热气散在了他的唇瓣上。
君临天恨不得马上就将这张唇给攫住,狠狠地咬上一番,可是他头上的苹果怎么办,那是会掉的。
花道雪说得出必做得到,她说掉了苹果跟他玩完,那就可能真完了,这种后果,他承受不起。
“我说了,那是对别人,于你,你一根指头都能让我痛不欲生。”君临天闭上眼,根本不能再看了,再看真会忍不住。
“现在说再多,也掩盖不了你和别的女人上过床的事实。”
她其实是知道君临天并没有做什么的,就算是给他下了催情的药,他都不可能碰白卿浅,因为不弃不离蛊,男人若是对没有母蛊的女人有反应,会疼得死去活来,更别说做那档子事了。
何况她看到君临天时,他确实是穿着外衣的,也像是刚睡下。
但是她心里就是不甘,不甘他刚有和白卿浅躺了那么一会,一会都让她心里堵得慌。
可是她转念又一想,自己这肚里的孩子都来历不明,为什么君临天他就可以这么毫不芥蒂地接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