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翻了翻白眼,难得再回他的话,爱咋咋的,谁知道他没事抽什么风。
一个权利金字塔顶尖的人,竟对一个六大皆空的出家人有敌意,真是小肚鸡肠。
“听到没有!”君天歌手劲加大,逼得月季花不得不直视着他。
“知道了。”
她能说不知道吗!
仿佛兜兜转转一圈回来,她又回到了以前委屈求全。
君天歌这才满意,牵着她手走到桌边:“南天寺的斋饭极不错,坐下来吃。”
月季花坐了下来,她也有些饿了,赶了那么久的路,她还有点晕马车,胃里其实没什么东西了。
往桌上一看,不禁奇怪:“斋饭还能有鱼有鸡?”
桌上摆着的,明明是透着肉香的肥鸡,还有像红烧鱼的一道菜。
“这些是素食做的,看着像肉,吃着也像,但却不是。”君天歌夹了一块鲜嫩的鸡肉放到她的碗里:“尝尝看。”
月季花半信半疑地咬了一口,简直就跟鸡肉味道一模一样。
“谁这么厉害,能把素食做出肉的味道来!”月季花不禁夸赞起来。
“本王的娘亲。”君天歌说起来嘴角一笑,与有荣焉。
月季花点了点头:“难怪了,这么心灵手巧,能被你爹宠一辈子也是应该的。”
君天歌轻嗯了一声:“爹爹是极疼娘亲的,本王和几个弟妹都排在后面。”
月季花悄悄地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提起来神气平静,不像是真有隔阂的感觉,有点闹不懂他们这家人是怎么一个情况,也不便说什么,低头安静的吃着饭。
君天歌见她态度冷淡,停下夹菜的动作看着她:“你就一点也不羡慕我娘亲?”
月季花朝他冽嘴笑:“羡慕啊,超级羡慕。”
心里却是不以为意,羡慕有个卵用,在君天歌的魔爪之下,她连玛丽苏一下自己都没兴趣。
君天歌脸色瞬间就阴冷了下来,扔掉筷子就走了。
月季花眉头微蹙,这人到底怎么回事,间歇性的一下就要抽一抽疯?
她也懒得管他,反正现在不用讨好他,只要她有这张脸,她手中就有王牌。
月季花高兴的吃了两大碗饭,吃完饭又喝了两杯雪水泡的古树茶。
这一下就惨了,肚子立马闹了起来,她尴尬地问连珠寺庙的茅厕在哪。
这地方就别指望有什么净房了。
连珠出去问了一个僧人,回来便带着她去了。
两人顺着僧人指的斋房后的小路往茅厕走去,一路上都是草长莺飞,宁静幽远。
突然一个声音隐约传了过来:“贫僧只是与娘娘偶遇。”
“别以为本王不知你想做什么,你最好死了这心,记清楚你的身份,别对不起你这身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