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晴有些颓然地靠在座位上，仰望车厢顶部，神游天外。

“下车。”

风瞥她一眼，冷冷地吩咐。

“诶？”方晴晴疑惑地瞅着他。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派克已经先一步提醒，神色间颇有顾虑：“公爵先生……”

“你们先回去。”

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声，已经伸手推开了车门，方晴晴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餐馆里。

两人选了一个比较安静的位置，点了几样菜，有服务生先送了茶水上来。

方晴晴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眼眸低垂：“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陪我过来的。”

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废话太多了。”

方晴晴：“……”

很快，他们点的几样菜上来，一大碗酸菜鱼，带一些配菜，热气腾腾，香味逸散开，引得人食指大动。

风夹了一块鱼肉，去了上面的小刺，送到她盘子中。

这似乎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她做得熟稔无比，像是进行过无数遍。

方晴晴看着碟子里多出来的鱼肉，执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以前，经常帮季雨晴做这些？”

这话，似乎是不该问的，因为问完之后，餐桌上的气氛明显地尴尬了几分。

风沉默不语。

方晴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轻咳一声，想要掩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