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方晴晴怔了片刻,低垂的眸光中,迅速掠过一抹伤痛,唇齿间的苦涩,似乎更重了些。
她迫不及待?
是啊?她怎么忘了,在他心里,她就是个水性杨花只会找男人上-床的荡-妇。
还是她亲口告诉他的。
思及此,她笑了,那是一种半自嘲半讽刺的笑意:“老色狼怎么了?只要我喜欢,我随时可以爬上他的床,让他上了我,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往男人床上爬,多他一个不多。”
她哼笑着,缓缓低垂了眼眸,不敢对上他那双犀利的眸子。
“方晴晴!”
他低喝了一声,手上的力道蓦地加剧,几乎要将她的下颌捏碎。
方晴晴吃痛,却只是皱了皱眉头,并不吭声。
风沉目盯着她,似乎要洞穿她真实的心思,方晴晴却低垂着眼眸,将眼底掠过的那一抹柔软的伤痛和心碎完美地隐藏。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不肯退让,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
却忽然,她下身一凉,运动裤已经被人退下,滑到了膝盖,就那么无力地挂在那里。
方晴晴伸手想去捞,奈何手腕被人捆着举在头顶,想踢他,她一条腿又被他抬起了按在门板上,只剩另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完全动不了。
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姿势,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对她下手。
妈的,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
她低咒一声,下面只剩下一条米色的小底-裤,两条白玉般的腿露在空气中,微微地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