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恨，好好地恨。”

叶少爷哼笑了一声，神色无比地冷淡。

江笑又开始发狂一样地踢腾着挣扎，他压上去，制住她的手脚，叫她动弹不得，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伤到了自己。

她发了狠，一口要在他肩上，叶寒瑾闷哼了一声，却是分毫不肯移开。

又不知闹腾了多久，筋疲力竭地她终于真正地安静了下来，如布偶娃娃一样任他摆弄，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江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神智，叶寒瑾支着头，在她旁边闭目养神，昨晚闹腾了一夜，白天还不得安宁，她累，他亦然。

她眸光闪烁了下，伸手想要摸他的脸，手腕处，却是一紧，分毫动弹不得。

江笑抬眸，才看清了绑缚在她腕间的床单。

头，昏昏涨涨地疼，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她隐约有点印象。

伤他，非她本意，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叶寒瑾眼睫掀了掀，蓦然睁开了眼，江笑正盯着他，根本来不及转过脸去。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她在他漆黑的眼瞳中，看见了此刻的自己，狼狈，虚弱……

江笑动了动唇，却没能发出声音，叶寒瑾盯了她一眼，冷淡地问了两个字：“醒了？”

“嗯。”

江笑只能点头。

他摸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下，确定她不在毒瘾发作的状态，才动手，替她解下了手脚上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