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本来打算在你身边将就几年的，可是后来，我发现这样不行，我受不了你那阴晴不定地臭脾气，受不了你的强势霸道，总之，我讨厌你，你满意了？”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伤人，且全都戳在了他心上。

叶寒瑾额头上青筋暴突，空着的那只手已紧握成拳，骨节捏得嘎嘣作响：“你呆在我身边，只是将就？”

江笑低眉垂眼，淡淡地应了一声：“是。”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他的声音，骤然拔高了几度，江笑的心脏蓦然收缩了一下，麻木的痛意传开。

她想跑，叶寒瑾却紧紧地抓着她不肯放手，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江笑攥紧了拳，沉默着，有两分钟没吭声。

叶少爷冷笑了一声，揪着她要往车里塞。

“你要结果是吧，好，我给你。”她抬眸，沉声，一字一字说得很认真，“再说几遍都一样，叶寒瑾，我讨厌你……”

周围的空气一寸寸冷了下来，转眼间，便似坠入隆冬。

叶寒瑾周身怒气萦绕，已在爆发的边缘，这一刻，他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然而，却没有践行。

“走。”他冷喝一声，有些粗鲁地将她甩开，又顺手扯过刚才那件被他甩在车顶上的小外套，随手往地上一扔，开门，上车，再也不看她一眼。

江笑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开，那辆劳斯莱斯消失在视线中好久好久，她才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小外套，拍掉上面沾到的灰尘，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手。

“对不起。”她低喃一声，“我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讨厌她，然后，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