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换一种说法，抬头间，却看见徐菁站在了门口。

“都围在那边做什么？工作都做完了？”徐菁不冷不热地训了一句，众人很有眼力地散了，各回各位。

原地，就剩下江笑、顾安然和方晴晴愣着不动。

徐菁进门，目光从江笑身上掠过，其中的不悦尤为明显，甚至夹着几分怒气和不甘，却又因为某些原因，隐忍着没有发作。

她冷扫了江小姐一眼：“赶紧去换一身衣服，把你的设计图细节部分做一下润色，下班之前交给我。”

徐菁一反原先高傲总监的姿态，语气虽然算不上和善，却明显妥协了许多，明显是想要息事宁人的态度。

在场的，只要有脑子的都听出来了，她这意思，是想让江笑留下来了。

江笑蹙眉。

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打死她都不相信。

顾安然也敏锐地察觉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了，震惊，怀疑，愤怒，交织在一起，精致的容颜一下子扭曲了。

“这不可能。”她咬牙低吼了一声，才意识到这种行为有损她温柔大方的形象，又连忙堆起笑脸，“总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我也正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都是被刷下来的设计，再改又有什么用呢？”江笑擦着头发上的水滴，不冷不热地哼笑，“我恐怕是没有这个闲工夫，请总监见谅。”

她这态度，可以算是嚣张的，徐菁脸色铁青得厉害，却偏偏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