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某一天,雨后,他走在一条村庄里面修的最平整的道路上,不小心摔了一个跟头,平地摔跟头哦!
然后,他的脸摔在一个雨后积出的小水坑中,那个水坑只有不到巴掌大小,里面的水都不足半口,但他死了。
呛死了。
村里人都想不透,不知道他是真的如那道士所说,一辈子肯定死在水字上,但还是有很多人在怀疑,怀疑他的死根本就是那道士下的‘咒’。
他是被‘咒’死的,而并非是他真的命该如此。
所以关于你的命理,我不想说,也无法说。”
“……好吧,王先生,如果你是个骗子的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高级’的骗子。”
……
王昃会算命吗?他当然屁毛都不会。
但他说的事情,却是真人真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最近时……几厘米。
命运这种东西,即便世界上最先进的计算机花一百年去计算,怕是也计算不出一个普通人一个小时的命运。
所以他很佩服命运女神那老娘们,太猛了!
采访播出后,首当其冲的就是电视台的领导。
一些中层官僚差点就把他给免职调查了,但最高层,那个平时几乎让人忘记的地方,却发来消息,电视台长不降反升。
再笨的人也明白了,这个叫做王昃的家伙,不管他是不是算命的,但他绝对是那种直达天听,而已可以无视一切‘规章制度’的存在。
同一时间,在一片偏远的地方,一名少女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电视大声喊道:“哥哥!哥哥上电视了!哇,他又开始当骗子了!”
再次是同一时间,王昃舒服的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面前站着满脸无奈的上官无极。
王昃慵懒的问道:“怎么了?看你一副不爽的样子。”
“无极不敢,只是……心里确实有一些不舒服,小昃先生这样做,是不是就意味着小昃先生不在信任我了呐?”
王昃嘿嘿一笑,突然眼神一寒的盯着他说道:“信任?信任!那是要建立在‘值得’的基础上的!”
一句话就够了,上官无极眼皮抖了几下,躬了下身,快步走了出去。
王昃对他起疑心了,而王昃其实不需要对任何事情起疑心。
这只能证明,自己有些事情办的让王昃不‘舒心’了。
“家人……吗?安全还不够吗?”
上官无极嘟囔了一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一个很少使用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很少拨通的号码。
“首长!是,是我……是的,小昃先生应该不会为了我们去跟越国的阮小京对话了……是的,我知道这是我工作的疏忽,应该在阮小京羽翼未满的时候解决掉,但那时小昃先生就把黑水营……是的,我不应该找借口……是的,其他势力都在等待,等待时机,现在还平静,但大家都在等待一条导火线……是的,不过小昃先生在从月球回来时,说过一句话,说那些曾经设置天网的卫星都已经被什么东西废掉了……不清楚,小昃先生也没有说明……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是的,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小昃先生虽然心情时好时坏,但他不是‘坏人’……”
说完,上官无极挂掉电话,犹豫了一下,随手将手机掰成两半,扔到垃圾桶里。
另一方面,姬老放下电话,略显疲惫的把自己整个身体挤到椅子里。
“伏蜇……现在的人都比以前精明多了,想来大家都还记得中原的建国之战,那时烽烟起杀戮盛,所有人都在想方设法的彰显自己的实力,仿佛自己会成为站在顶点的人,但都……昙花一现,只有最是沉寂的,最是低调的,最是什么都不去管一心暗自发展的……我们!才最终取得了天下,懂得伏蜇才懂得如何取得这天下,不管它健全如新,还是满目疮痍,天下便是天下,永远不会改变!”
姬老眼神闪烁着异常的明亮,他猛然坐起,在书房中来回走了两步,最终来到书桌前,提起毛笔在一片白色宣纸上大笔一挥,写下‘伏蜇’‘天下’四个大字。
神采飞扬。
但紧接着,他叹了口气,从书桌中取出一个打火机,将那宣纸烧了个干净。
随即秘书慌张的走了进来,捂着鼻子忙问道:“首长,怎么了?起火了?”
“没事,你出去吧,我不小心烧掉一张纸而已。”
“哦……”
秘书愣了一下,眼神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赶忙走了出去,选择把今天的事情彻底的忘掉。
世人难免轻狂,难免豪言壮语,难免波澜壮阔,但只有那些能够坚忍的人,才能真正达到那样的目标。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曹操千年前的一句话,道尽了中原的霸权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