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声，又是一根皮带抽在了季国旻另一边完好的脸上。

这下好了，两边均衡了。

姜瑜淡淡道，“手痒。”

而这一次，皮带直接断了。

她现在觉得自己手脏，很想洗个手，但是又担心稍微走开，那只臭虫又会跳起，只能拿出一张纸巾，慢慢地擦着手指。

严厦看着季国旻左右两边高高肿起的两颊，像个猪头一样，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

他告诉自己，要严肃，便板着脸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女生说的话，你究竟承不承认？”

季国旻还想否认，严厦盯着他道，“我劝你想清楚了，不然……”

其实现在就算季国旻继续说谎，严厦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只是唬唬他，还真成功把季国旻给唬住了。

“是我打的，那又怎么样？”

季国旻破罐子破摔，装不下去索性承认道，“她是我女儿，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管得着吗？”

“你这是犯法！”

“我怎么就犯法了？”

季国旻无赖道，“我教育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问题？我生她养她，给她一条命，她这个人都是我的，我凭什么就不能打了？”

季国旻说着还要往外走，“你让其他人来评评理，大人打小孩天经地义！他们心智不成熟，我们教他们做人的道理，老话还说了，棍棒底下出孝子！

老祖宗的道理，你怎么就不听了？警察同志，你这思想水平有待提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