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弱弱道,“我姐姐应该不会这样做的……”
旁边有人说了一句,“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姐姐现在不就是在咄咄逼人吗!”
倪蔓蔓愤愤道,“那也是从姜瑜的嘴巴里冒出来的话,跟我们婉婉有什么关系?你对着我们婉婉冲什么冲?”
“我这也是在说姜瑜,又没说姜婉……”
倪蔓蔓瞪了他一眼,那人才彻底噤声。
不过,听了几个人的叽叽喳喳,倪蔓蔓也有些烦躁道,“实在不行的话,就让妙怡接受赌注呗。她自己做的决定,也应该承担结果,免得走出去,别人还说我们是输不起。
实话说,她在姜瑜面前哭哭啼啼的,我也觉得挺丢脸的。人活着争一口气,不就是退学嘛,自己直接去办了退学呗,多爽快,何必还要在这里看姜瑜脸色?”
她说的轻松,压根没考虑过陈妙怡的实际情况。
倪蔓蔓的爷爷辈是暴发户发家,当时在京城购置了许多房产,现在这些房产早已翻了很多倍,就算不用工作,单是靠收租都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倪蔓蔓的父亲继承了公司,他也就大专毕业,没什么文化,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名下就倪蔓蔓一个女儿,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
不过,因为考虑到倪蔓蔓将来也是要继承公司的,倪父是想着招一个女婿来帮着管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