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墨氏集团那几个高层的所有资料都给我拿过来。”
“是,我这就去办。”
……
私立医院。
杨柳情况糟糕,将自己关在病房里已经很久没有走出病房。
经纪人打了无数个电话,都被她拒接,最后直接拉黑处理。
倒是司靳言让护士过来知会她,说司靳言想要见一见她。
即便是如此,杨柳也没有足够的勇气走出去,不敢去见司靳言。
总觉得没脸。
“我过来检查一下她的情况。”
门口响起男人的声音,听着应该是医护人员。
待病房门打开,一名护士和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当杨柳看清楚来人的那一双眼睛时,噌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倚靠在床头,拽着被褥裹着自己,吓得战战兢兢。
“你……怎么来了?”
她胆怯的问着。
医生抱着手里的病历本,写着病例,目光落在杨柳的身上,“藏得这么紧,是怕被东哥弄死?”
那人阴恻恻的说道。
杨柳摇头似拨浪鼓,“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呵呵,当然不干什么,就是东哥要见你。”
“我我我……我现在有病,我得了HIV,时日无多,你告诉东哥,就不用脏了他的手了。”
杨柳心中绝望。
原本还对生活抱有一丝希望,甚至在被救了之后,她觉得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可谁知道老天就喜欢开这种玩笑。
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在坎坷波折中感受着跌宕起伏,心惊肉跳。
“东哥说了,如果想活命,就按着他的吩咐来做。兴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什么?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的。”
假医生将一张纸条递给杨柳,以及一部新的手机,“东哥会联系你的。”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了病房。
关上病房门之时,对保镖说了一句,“病人情况不错,恢复的很好。”
然后大喇喇的走了。
病房里的杨柳长舒一口气,可心却久久难以平复。
虽然慕浅找人保护她,可那些人可以轻易的出入医院,可想而知若是想要杀了她,岂不是易如反掌?
低着头,看着那人丢给她的纸条。
扫了一眼,气的浑身一颤,紧紧地握着纸条,敢怒不敢言。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中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委屈,想要做点什么事情却感觉是那样的无能。
一个受人牵制的木偶,根本不要妄想自由的生活。
叩叩叩——
又一名护士过来,站在门口推开房门说道:“杨柳,那边的司靳言让你过去一趟,说有事儿找你。”
“啊?哦。”
杨柳将手机和纸条塞在枕头下面,起身走出病房,去了司靳言的房间。
站在司靳言病房里,她步子很慢的走到司靳言面前,故作轻松姿态,“靳言哥,你找我什么事儿?”
她苍白的小脸挤出笑容,看着是那么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