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帮玄通炼制完晋级丹后边独自离开了，他的内心很纠结不知自己做的对与错。

从玄通的表情中分明看到强大的野心，一场腥风血雨很可能在自己的帮助下而展开，莫凡原本是想要炼制晋级天轮之体的晋级丹的方法不过他却只字未提，或许此时的他在内心就对晋级丹充满了排斥。

修炼是一件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事情，晋级丹的服用只会限制住一个人的发展，甚至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从莫凡回到无极观已经两天的时间，他一直在帮玄通炼制丹药，如今丹药成功了他也回到住处，心情有些失落，身体也感觉很疲惫。

明利他们也看出了莫凡的不适，正要开口询问却被花絮拦了下来“莫凡大哥累了需要休息，我们不打扰他了。”

她知道莫凡遇到了心结，贸然询问恐怕会弄巧成拙，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将前因后果告诉他们。

“何为善？何为恶？何为对？何为错？”这些问题魂牵梦绕不断在莫凡的脑海中游荡。

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没有绝对的对，也没有绝对的错，这些在不同的情形之下不同的眼中看法相差很大。

他帮助玄通炼制丹药在玄通那里肯定是对与善，而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就是错与恶，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能否算作一个好人。

尤其是应龙大陆之行让他感慨颇深，不归山的山匪四处为恶所经之处生灵涂炭，这应该算作是恶。

但自己剿灭了整个不归山对于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恶呢？

况且不归山之人多是遭受苦难之人，他们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流离失所，是不归山收留了他们，若不是被黑衣人利用绝不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之事。

再后来的畜生道之旅，说好听点他们是为了救人，其实还不是要先杀妖兽，若不是自己将鲶鱼三殿下杀掉又怎会被鲶鱼领主追杀。

这样算下来倒是他们有错在先，莫凡真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善与恶是与非更加混淆。

四大门派打着除魔卫道匡扶正义的旗号，还不是为自己斩杀妖兽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些莫凡都看在心里，嘴上不说却早已将他们当成伪君子，小人，对他们没有多少好感。

如今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堂而皇之的干一些伤天害理之事。

“啊！”想到这些事情莫凡有些抓狂，庞大的能量从身体释放出来。

这些能量不加任何修饰，乃是他最淳朴的能量，庞大的能量不断与空间摩擦，发出嘶嘶的响声。

“能量与空间划过的痕迹？”莫凡兴奋的说道，懂得释放若风式的莫凡早已能够感觉风的气息，但刚刚他分明看到了能量与空间摩擦的那道痕迹，虽然很微弱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难道说这就是划破空间的奥秘？”莫凡满是激动的说道，撕裂空间是天轮之体高手的象征，如实能看捕捉到能量与空间的划痕则说明已经晋级小天轮之体，一旦可以感受到天轮之上的能量便可真正的做到撕裂空间。

想到这里莫凡无比兴奋赶忙来到修炼室，试探一下自己的实力。

他又释放出一股庞大的能量仔细的捕捉着能量划过空间留下的痕迹。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莫凡止不住内心的狂喜大叫出来，如此说来他已经成功晋级小天轮之体，距离真正的天轮之体只有一步之遥。

修炼者按照修炼等级可分为海底轮肢体、脐轮之体、心轮之体、喉轮之体、眉心轮之体、顶轮之体、地轮之体跟天轮之体。

每一个大等级的提升都会有本质的变化，除了天轮之体意外其他等级是可以借助外力来提升的，晋级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只不过要从地轮之体晋级天轮之体单靠晋级丹的力量是不够的，就算成功的成为天轮之体却没有领悟空间的奥义充其量算是个伪天轮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