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就是太完美了一点。

因为完美，实际上很复杂，而且，这个系统所包含的法则，也就很多，这让他担心一件事，一个普通人，能直接承受这样完美的一个法则系统吗？

直觉告诉他，应该不行，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先做一些试验。

嗯，先从动物和植物开始。

本质上来说，动物植物也都是生命，用这些生命来进行试验，虽然不能保证跟人百分百一样，但至少有一些参考价值。

他可不敢直接就这样在秦曼身上做实验，而现在，他更加不敢了。

因为，从他开始做实验以来，已经弄死了无数的鱼虾和花花草草的。

“曼曼，我发现我大概走错了路，我不该追求完美的。”

吴天叹了口气，“一个普通人，不太可能承受那么强大的法则系统，就像是手机系统也需要硬件配合一样，我觉得，我应该弄一个可升级的系统，先从简单的开始，然后慢慢升级。”

“嗯，我不太懂啦，不过，我觉得你这个新思路应该挺好的。”

秦曼轻轻点头，“你可以继续试验，把系统变小。”

“曼曼，其实我正在这么做呢，刚开始这个系统里，容纳了上万个法则，我正在做减法，目前已经减少到不足一千个法则了。”

吴天随手扔掉龙虾，手上又出现一只，“但还是不行，我正在一个个去掉不是必须的法则，看这只虾最后能承受多少。”

这有点类似于制药公司的动物实验，按照吴天的计划，他要弄一个可升级的基础法则系统出来，但这个最基础的法则系统，能容纳多少法则，也是个问题。

如果能容纳几百个法则，那就能留下很多基础法则，但如果只能留下几十个，需要去掉的法则就更多。

要做选择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吴天只能耐心尝试。

“搞研发果然是很苦闷的事情啊。”

吴天喃喃自语，他现在就像是普通人里的码农，嗯，也像是科研狗。

问题是，码农写个程序，还能出错，可他不能错，一旦错了，问题就大了。

其实吴天已经想好了，做完动物植物的实验之后，他还得找人来做实验，而这个人，不可能是秦曼。

好在这个世界该死的人很多，他找几个这样的人来实验也是可以的，不管实验成功还是失败，之后他都能把这些试验品人道毁灭。

“一百个了，还是不行。”

半小时后，吴天暗自感慨。

只能继续减少法则了。

九十……八十……五十……三十……二十……十九……十……吴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都只剩下十种法则了，还是不行？

这个系统，还能不能成了？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吴天自言自语，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个系统构架，是不是设计得有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根本没法用呢？

“爸爸，爸爸，有人欺负我！”

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却是贝贝又跑过来了。

吴天也就暂时放弃研究法则系统，而他也有点惊奇，谁这么无良欺负两岁小女孩呢？

可他看了看四周，也没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