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就是有点迷茫了。”

火狼摇摇头，“在这个酒吧当了几年老板，又似乎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有时候想刺激一点，有时候又想平淡一点。”

“嗯，人就是这样。”

吴天点点头，“不过，想刺激，其实也不用想回到原来的生活，做一些别的也行。”

顿了顿，吴天又补充道：“比如现在最流行的那个游戏，你其实是可以去玩玩的，里面有时候，也能比较刺激。”

“真的？”

火狼有点意外，“我没怎么玩那个游戏，总觉得是过家家一样，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要用心去玩一下了。”

“倒也不是说非要用心去玩，我只是说，不一定非要经历生死才会刺激。”

吴天笑了笑，“因为，命终究只有一次，人死不能复生。”

吴天心里多少有一缕淡淡的感伤，以他现在的能力，几乎就没有多少办不到的事情了，但狼王死了那就是死了，他也没法将狼王复活。

最多也只是像当初小智做的那样，弄个机器人，或者，弄个克隆人，可这，都不是真的狼王，没有意义。

而狼王的死，在曾经的他看来，似乎阴谋重重，可现在，回头再看，阴谋当然还是有的，可归根结底，乃是在小智这样的超级人工智能，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世界放在眼里。

吴天甚至觉得，狼王死得挺冤。

狼王曾经追求的东西，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不过，如果他回到狼王的位置，回到几年前，或许，他也会像狼王一样，去为了成为所谓的能力者而拼命。

对于生死法则，吴天有时候也在想一件事，其实他观察过一些植物，一岁一枯荣的植物，算不算是每年复生一次呢？

从法则和植物的基因来分析，他发现，重新长出来的植物，跟原本的植物，本质上，似乎也没有区别。

如果人类也是这么死而复生，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可人跟人之间的区别，最关键的，却似乎不只是基因的区别，而是，思想和灵魂。

灵魂这种东西，即便是法则世界里，也是捉摸不透的。

或者说，似乎根本不存在。

小智本是个人工智能，他产生了自己的思想，也算是有了灵魂，可这种灵魂，似乎，只是个代称，并不是实际存在的事物。

有时候，吴天也在想，一个人的记忆，算是一个人的灵魂吗？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

火狼也有些感慨，然后给吴天倒了一杯威士忌，“对了，疯子，之前我似乎失去了一些记忆，上次你来我的酒吧，我当时似乎不认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界有时候会发生一些难以琢磨的事情。”

吴天淡淡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你当时就是忘记了一些事情，后来，又想起来了。”

“但，好像不只是我，烟妞空姐她们俩，我也问过，她们跟我差不多。”

火狼还是有点疑惑。

“很多人都是，不过，现在都恢复正常了。”

吴天笑了笑，“你大概也知道，我有些特别能力，之前，有人让你们都丢失了一些记忆，现在，我解决了这个事情，所以你们就又记得我了。”

“噢，难怪。”

火狼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我也是觉得，外面有点危险，可能还是酒吧里，或者游戏里，安全一点。”

“来，喝酒。”

吴天举杯，“还能活着一起喝酒，其实对我们来说也不容易。”

这个上午，吴天一直待在酒吧，他没有去找宋云兮，也没有去找柳菲菲，同样没去找其他人，尽管他知道她们在哪里。

他没几个朋友，而他也知道，自己不会经常来酒吧。

不知不觉，中午时分。

“我该走了，女儿在找我。”

吴天笑了笑，“总之，有事直接打我电话，如果找不到我，你找菲菲，她会帮你的。”

吴天最后喝了一杯酒，起身离开。

回到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