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那依你之见是谁主使的?”\r
汉王眼睛放出仇视的光:“还用说吗?就是老六,从事发到现在,就他蹦跶的欢,他一口咬定是儿臣做的,就一定是他做的,这样他能拖儿臣下水,如果成了还害了瞻基,这是一箭双雕。”\r
皇上道:“所以这么浅显的事,朕也可以说就是你故意露出的马脚,为的就是拖成王下水,你本来就厌恶成王,成王一蹶不振,成年皇子中又数你最出色,以后就再也没人能跟你抗衡了。”\r
“父皇。”汉王又气又恼,又不敢跟皇上翻脸,隐忍道:“一个朱高烈,儿臣都没把他放在眼里,至于绕这么大的圈子拖他下水吗?儿臣是他的眼中钉,他在儿臣心里还不配。”\r
“狂傲。”皇上哼道:“总之所有证据都只向你,你又拿不出别的证据来,朕只看事实,不会去听你们的想当然,你先说自己是冤枉的,就给朕拿出证据来。”\r
汉王大惊:“父皇,那奴才死活咬定是儿臣所为,嘴长在他身上,锦衣卫都不能让他说实话,儿臣如果能让让他说实话?”\r
皇上道:“那也是你的事。”\r
汉王道:“父皇,儿臣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豹子会扑向瞻基,为什么豹子突然失控,儿臣都不明白,怎么能是儿臣所为?儿臣是冤枉的。”\r
皇上道:“这也是你的事,朕只看证据。”\r
汉王听了双目发直,身子陡然间往后一坐:“父皇不信我,父皇不信我?”不是。\r
他目光带着委屈,不甘,难以置信看着皇上。\r
他的父皇不是不相信他,是想借此替他的大哥除掉他。\r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他就是凶手。\r
朱高烈虽然可恶阴险,但是在父皇心里,他不足为惧,只要收拾了他,朱高烈很容易就被除掉。\r
可是他这大半年都谨小慎微,凡事有关忤逆篡位的事都离的远远的,别人抓不到他的把柄。\r
他的父皇是在为他的大哥铺路,所有就要除掉他。\r
想通这些,汉王泪湿眼眶,哽咽道:“父皇,您就这么不相信儿臣能做一个好弟弟?小时候是父皇带着儿臣在军中行走,是父皇教儿臣齐国之道,是儿臣以为父皇偏爱儿臣儿臣才有非分之想的,后来您说没有,都是儿臣的妄想,儿臣已经死心了,您怎么还不相信儿臣?”\r
皇上脸有动容,但他是九五之尊,岂能认错,怒道:“难道证据证人是朕安排的吗?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那是谁冤枉了你?你的证据呢?”\r
他被困在这殿里上哪找证据去。\r
汉王气的浑身发抖。\r
他手指打颤的想,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坐以待毙,如果真是他做的也就认了,不是他做的,凭什么要背负千古的骂名?\r
他眼睛一亮道:“父皇,当时永安离豹子最近,说不定她有什么线索,儿臣想见她一面。”\r
“永安?”皇上道:“你们两个到底私下里什么关系?”\r
汉王道:“没有任何关系,她又不跟我好,但您不是说了吗?大事上她向来拎得清,如果有线索,她一定会说实话的。”\r
皇上沉吟一下道:“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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