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这件事还是问过爹爹再说,娘也不会允许的。”
辅宛直视皇上:“皇伯父,辅宛是姓朱的,言出必行,不能给皇家丢脸。”
皇上道:“那三年也太多了。”三个月还成。
薛大人在一旁暗暗生气,现在如果发落辅宛,好像已经与他无关了。
辅宛毅然决然的看着皇上,倏然一笑:“三年,就是三年,一年也不能少,不然怎么能叫惩罚?怎么能让那些御史心服口服?”
皇上心中一叹,这样那些御史还真说不出什么来了。
薛大人见皇上已经动摇的样子,心想三年确实不少,但跟儿子受的侮辱比起来,也dǐng多算个平手,一下子想起辅宛身边的两个侍卫来,总得让她尝尝心痛的滋味。
眼睛一立揖首向皇上,道:“郡主知错能改,是好事,但郡主身边的随从都有蛊惑郡主之罪,望皇上一并发落,不可姑息。”
贤王世子心想若把罪过都推给那些奴才,兴许辅宛就不用受罚了,可一想那两个人是二虎,很小就跟在辅宛身边保护辅宛,对辅宛无微不至的照顾。
而且辅宛与其他公主郡主不同,她对下人没什么架子,对二虎甚是看重,有时候比他这个大哥还看重,若是推出二人,就算救了辅宛,辅宛也不会高兴的。
这样一想,那些推诿的话语就收了回来。
怒向薛大人道:“大人您还真是一不做二不休,我王府的侍卫也惹到你的眼了。”
辅宛已然明白薛大人不想这么轻松的放过她,求他也没有,给皇上磕了个头:“皇伯父,一人做事一人当,下人难道不听主人的命令?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不要作怪他们,若是您真的觉得他们有罪,请看在辅宛的面子上,让他们也剃了头去黄觉寺,赎罪三年……”
薛大人没等辅宛说完,冷笑道:“郡主打的好算盘,您不是说一个人去黄觉寺吗?现在还找了两个伙伴,这算什么惩处。”
皇上已然被辅宛说动,尤其是她那句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能说出这样话语的人,罪过怎么能算在奴才身上。
一拍桌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辅宛郡主强抢官家子弟,行事不知轻重,损害了皇家威严,现责令其去黄觉寺参佛悔过,随从人员并罚,若不知悔改,不得回城,去吧。”
“这……”薛大人还有些不服气。
大刘公公哑着声音道:“大人,您该跪安了。”
然后看向辅宛和贤王世子:“您二位也请吧。”
薛大人虽然不甘心,但见大势已去,不能再留,只得退去,心中还有diǎn遗憾,皇上都没召见薛世攀看一眼,他那样出色优秀的儿子,皇上可真是没有眼光。
因为是辅宛自行要求去黄觉寺的,所以皇上也没让人去押她,就让贤王世子把她带走了。
等三人都退出了大殿,大殿又变得冷清。
皇上想到辅宛的所作所为,还是那句话,好气又好笑,自言自语道:“都是贤王给孩子惯得,看吧,孩子是多好的孩子。”
大刘公公笑着说是,反正他也不能说别的。
皇上突然道:“对了,是不是周家那丫头也搀和其中了?”
大刘公公道:“在偏殿候着呢,不知道现在走没走,奴才以为您让郡主走了,那些人也一并遣走了。”
皇上道:“去看看,这孩子好几天都不来看朕,原来是跟辅宛胡闹去了,把她叫来,朕得训斥训斥她。”
大刘公公忙答应着,虽然脚下去偏殿找林孝珏了,心里却在琢磨,听皇上的意思人若是走了也就算了,那我到底是把小姐放走,还是把她叫来让皇上骂呢?
大刘公公追上林孝珏将皇上的用意一说,笑问道:“小姐可有什么事脱不开身?”
林孝珏并没什么事想要见皇上,但多见面培养培养感情也不是什么坏事,就道:“公公可派人送我这位哥哥出宫去?他初次来宫里,我不放心。”
她的用意是吧周二先送出去,别再节外生枝,宫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大刘公公在宫里一言九鼎的一个角色,送个小人物出宫有什么费力的,叫来心腹小徒弟:“带这位公子出宫。”
然后朝林孝珏一抬胳膊:“那咱们走吧。”
“公公请。”
二人一起去见皇上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