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烂百寿,你就不是人,你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亏你想得出,我叫苏墩墩,我不叫苏肉墩!”那个长得体态臃肿、大腹便便叫圆球的人在看到了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之人在大树的树杈上面早就飞跃而去不见踪影,这才敢将内心深处想骂人的话语骂出口,只听见这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圆球接着嘟嘟囔囔的骂着说道:“你这个死百寿,你连师父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我这个师弟呢?罢了,惹不起你,我苏墩墩躲不起你吗?我去找师父来收拾你这个死百寿。”
“等会在出去,防止他们杀个回马枪!”这个时候,阴朝镜阴先生看到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人飞跃而去之后,本想从浓密的灌木丛中站起身来,哪知道一直搀扶着他的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粗着喉咙轻轻的说道:“先不要鲁莽行事,‘雄狮堂’的人肯定会在周边的交通要道设卡埋伏,咱们就这样出去,肯定要被‘雄狮堂’的人发现,要是那样,肯定要命丧当场的!”
“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逃不过这一劫啦?”在淡淡的的月光下,阴朝镜阴先生一脸失望的沮丧表情,嘴里在嘟嘟囔囔、唉声叹气的小着声说道:“算了,反正是死,不如冲出去和他们‘雄狮堂’的人做一个了断,杀一个痛快,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也不亏本了。”
“唉,本以为你是一个城府彼深、攻于心计的人,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草莽愚笨之人,什么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在酒楼上多管闲事呢?”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忽然从灌木丛中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我就不劝你什么了,刚刚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人就是‘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你认为你现在能打得过他吗?还有哪些‘雄狮堂’将近数千的帮众?如果此时此刻你没有受伤,还可以在轻功上面赢过他,现在你都伤成这样了,你想想你还是‘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对手吗?任何人落在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手里,都是被施百寿折磨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我倒是不是怕死,只不过我和他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如此待我?”阴朝镜阴先生喃喃自语的仰天望着天空中的星星,然后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我阴朝镜这一次能顺利的从这里出去,我阴朝镜对天发誓,发誓一定要誓报次仇!”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等你能安全的离开这里再说吧!”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在淡淡的月光下,转过头对着仰天望着天空中的星星的阴朝镜说道:“如果现在咱们不想一个‘万全’的办法离开这里,恐怕你只能到阴朝地府里报仇去了。”这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像皮囊一样的东西,然后伸手把皮囊放在地上,打开皮囊的袋口,从里面拿出一个长长的发套交给了阴朝镜,然后对着他说道:“好了不要多虑了,还好我师父教会了我易容之术,在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了。”
“哦,你会易容术?这可是一门江湖上密不外传秘技,你到底是什么人?”阴朝镜阴先生这个时候虽说是满腹狐疑,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了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手里递过来的发套,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话语激动的对着他说道:“今天阴朝镜算是长见识了,终于碰到了武林中、江湖上密不示人的易容术,可是你就给了我阴朝镜一个发套有什么用?别人还是会认出我就是打伤那个恶霸的阴朝镜啊?”
“既然你说易容术是江湖上的秘技,从不轻易示人,如果我只是给你一个发套就叫易容术,那你未免太小瞧这份江湖上密不示人的秘技了。”这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伸手又从皮囊里面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犹如人皮一样的面具,然后对着阴朝镜阴先生说道:“来吧,咱们的大英雄阴朝镜阴先生,请你蹲下身来,让我给你化妆一下子,然后你就到前面不远处的山泉边上再瞧瞧去,看看你还认识曾经的那个阴朝镜阴先生吗?”
“你……你的声音怎么会变了,原来的声音像是一个老头子,现在好像变成一个小姑娘,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呢?”阴朝镜阴先生一边把发套戴在头上,一边在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头上的发套,忽然他惊愕的用手指着这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满脸污垢的人惊讶的说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还是一个小姑娘?”
“哦,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咱们会易容术的人,当然要学会这些变声基本的伎俩,要不然当我们假扮别人时,明明是一个老头子,你偏偏用一个小姑娘的声音,那不就穿帮了嘛?”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摇摇头接着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赶快化妆好,说不定马上要有人来了。”
“你……你的手好软,摸在我脸上让我觉得很舒服!”阴朝镜阴先生慢慢的蹲下身来,让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帮他把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轻柔贴在自己的脸上,忽然,他的心里一动,总觉得现在这双抚摸他的脸颊的手是那么温柔,那么的温馨,让他有一种如缕春风的感觉,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冒昧的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男人?还是……还是一个小姑娘?”
那么这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到底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