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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饮虎池街,每家每户开门第一件事就是到饮虎池挑新鲜的泉水。www..
正当人们一边挑着水,一边聊着家常时,一队身着制式黑色铠甲的府兵,手持长兵,列队向着饮虎池街奔来。一个全身罩甲的将军和一个修士骑着两匹马奔在最前方。
惊慌失措的人们丢了扁担、水桶,如避瘟疫一样躲到路边。一队府兵长驱直入,直接来到**小馆门前。三十名府兵脚步铿锵,隆隆而入。
此时,李硕、公孙可儿、步君心、自在殿下听到动静都已来到前堂。
罩甲将军翻身下马,沉稳地走入店内,吐气开声:“昨夜有居民失盗,现本将奉府主命搜查,有敢反抗者,杀!”
立刻有四个府兵分出,挺长枪指住李硕等,其他人一拥而上,冲入各房及后院搜查。那修士正是御兽宗的刘太苍,只见他不慌不忙,但一步迈出,就已进了后院。
不多时,府兵们流水般地回来报告:
“将军,后院内只有木柴、牛羊肉等。”
“将军,厨房内没有发现。”
“将军,卧房内有银十余两。”
“将军,杂物房都是一些寻常草药。”
罩甲将军没有说话,看着一道白色人影鬼魅般地瞬间出入各个房间,继而回到李硕四人身前。
刘太苍毫无保留放出神识,向着李硕四人横扫,步君心有些想暴走的样子,看了李硕一眼,只见李硕两耳颤动,明显也在强忍,随即垂下头来。
“店主,你们家那条柴狗呢?”刘太苍直盯着李硕问道,想要看看李硕有没有说谎。
李硕一愕,“从昨天你们走时,它便没有回来。我还以为……”
刘太苍又盯着李硕看了一会儿,才道:“马将军,没有发现问题,也没有发现储物装置。”刘太苍确信没有问题,完全是凡人家庭。
“收队!”没有任何解释,罩甲将军跨步而出,翻身上马,众府兵跟随离去。
见府兵们已然走远,饮虎池街的街坊们也不去吃早点了,纷纷来到**小馆“慰问”。
张逸晃着膀子走来,“李大哥,这回肯定又是刘四那王八蛋,她把女儿献给了城主,只有他能搬动府兵。”
“张家小哥,那刘四为何专门找李掌柜麻烦?难道是欺生?”杨木匠不解地问道。
缝穷的赵大姐说道:“这新鲜事呢,当然要问谢小妹了。”
她口中的谢小妹就是街北的暗娼谢大姐,李硕虽然不太喜欢她的职业,但也乐见邻居和谐,好像全街所有人并没有一个人看不起这谢大姐。
果然,谢大姐消息渠道就是宽广,只见她说道:“想必街坊们也听说了,那刘四啊,最近只要借了钱,当晚必定被人偷走十倍。”
什么?这么新鲜**的消息可不是人人知道,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目瞪口呆,旋即就变成议论纷纷。
谢大姐咳嗽一声,继续暴料:“昨天,刘四和城主府的唐二麻子到李掌柜这又借了一千两银子……”
她还没说完,众人直接乱了,谁也不敢想李硕居然有一千两银子,对他们这些小买卖人来说,这可绝对是巨款了。
忽然,杨木匠惊愕地大吼:“难道,昨天刘四家被偷了一万两银子!”
人们再次瞠目结舌!
这太荒谬了,怎么可能有人有这么多钱?
大家全都看向谢大姐,连自在殿下也凑趣地问道:“他一个小保长不会有一万两银子吧?”
“他当然没有一万两银子,加上昨天刚刚借的李掌柜的,总共只有七千二百三十多两,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谢大姐开始抖包袱了。
大家伙儿面面相觑,这上哪儿猜去。见大家都在发愣,满足了虚荣心的谢大姐又说:“刚才那个白衣修士是刘四的侄子,可不得了,是宗门弟子,昨天跟着他来的那只大豹子你们有没有在门缝里偷看?”
见有人点头,谢大姐继续说道:“那只大豹是仙人的坐骑,威猛地了不得,它的尾巴是一条大蛇,是这豹子的又一手段。你们想啊,豹子就够厉害了,再突然有一毒蛇咬上一口,想想都渗得慌。”
“是啊!是啊!谢大姐,你快说,究竟怎么了?”小张屠户有些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