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秀果然只在临屏城停留三天大军二十多万,浩浩荡荡继续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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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皇宫,李氏皇朝朝会,皇帝李莞瘫软在龙椅上愁眉不展,这个以诗词歌赋见长的皇帝,此刻面对突如其来的江山变故没有任何心里准备,只是喃喃自语:“太快了,太快了,怎么回事?哪儿来的?为啥?”
一位老臣出班,也没有跪倒磕头,手持牍片,看了看牍片上的文字,咳嗦了一声,道:“皇上,老臣有本奏!”
皇帝李莞摆了摆手,道:“太师说说看,为何天下一时半刻就到了这会了?爱卿可有挽狂澜于既倒的本章?”
太师秦政道:“一个月后,棋盘山论道,大雍州各国将有使节来到,臣以为,现在应该做好准备了,我国天机才子不少,可不能弱了我南唐的名头,还有,来的都是贵宾,除了官方驿站,各私有官驿应设有军管,以防有不测之人渔利或者生事!”
皇帝苦笑:“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南唐存否?这个时候,太师有此一奏,是不是不太适合?朕夙夜忧心的,不是所谓棋盘山论道,而是岌岌可危的江山,太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秦政道:“皇上此言差矣,臣在棋盘山与天师棋盘山观天象测天机,我朝正方兴未艾,何来岌岌可危?南天长星,尾翼划空而过,星芒横亘南唐,正是长星瑞兆,有长兴之意。彗星崛起南天,正是我朝之地,象征皇上正是龙兴之君,再加上棋盘山论道逢天降祥瑞之期,棋盘山有祭台出世,放祥光与天际遥遥呼应,星宿陈列,也是众星捧拱之形,捧拱正是我南唐棋盘山,而棋盘山那是南唐历代皇朝册封圣地,不正是我朝的祥瑞之象吗?所以,皇帝不必忧心,一切水到渠成,忧患自然瓦解。只是,棋盘山盛会不可耽搁,棋盘山祭台更需要文气润养,不可轻忽!”
皇帝好像有些放心,逐渐舒展了愁眉,道:“太师,张天师果然有此说法?”
秦政说道:“张天师是何人?乃是大仙人,能与天沟通,上达天听。我朝自设朝以来,有过几次大灾难,还不都是张天师以一己神通帮助我朝度过了大劫?独孤秀南方兴乱,只不过是一路行一路走的游击将军而已,便是自称为王,江山还是南唐江山,我朝还是我朝,便是他到了南屏城下,天不在他那一边,他终究还会还政于我朝,因为,张天师说,他不能做皇上,否则,必遭天谴!”
皇帝李莞看了看太师,撇嘴道:“早说呀,朕又何必派兵打仗,让他顺顺当当来到南屏,反正他也当不了皇上!”
秦政道:“皇上,顺天应人,他当不了皇上,却也不是说别人就当不了皇上!”
李莞顿时又紧张起来,道:“不是独孤皇帝,难道也不是李氏皇帝?说说看,天机怎么说?”
秦政道:“皇上,天机不可泄露,但是,皇上,从即日起,撤回所有拦路的兵将,让那独孤秀来,皇上以上仙对之,自可一切自有可解!”
李莞道:“独孤秀兵发南唐,又当不成皇帝,他又图什么?朕要如何才能取信于他?”
太师道:“独孤秀乃是龙阁主的岳父,行事诡诈而且毒辣,全然不像龙阁主。但是,龙阁主乃是天命之人,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人可以忤逆他。独孤秀深知其理,但是所言所行却不按常理,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不过,独孤秀一路北来,打的却是择天阁的旗号,而且是大雍州择天阁阁主彭连虎的旗号,这么说,他无非就是一个自作主张的独行侠想要将我朝更新换代,他还没有那个权力,因为,他的头顶,是他也不敢得罪的龙阁主,而彭连虎,《龙阁主编年史》里有详细的记载,是龙阁主的结拜兄弟,情谊深厚到便是独孤秀这个岳父也不能比。所以,微臣建议,待独孤秀为上仙,奉彭连虎为主,昭告天下,断了独孤秀的念头,疑难迎刃而解!”
皇帝李莞终于彻底舒展开了眉头,道:“不早说,瞧把朕吓的!对了,张天师告诉你这些,不算是泄露天机?”
秦政道:“当然不算,这是张天师替皇上分析时局得出的结论,乃是经过演算而来,并叮嘱微臣,一定要转告皇上,切不可忤逆择天阁,否则,江山易主,必成定局!”
皇帝李莞招来太傅,说道:“拟诏书昭告天下:南唐皇朝奉择天阁为主,愿意听从择天阁号令,另,独孤秀乃是择天阁大员,皇帝陛下愿意与其分享江山,只要独孤大神仙不草菅人命,朕拱手相让皇位也无不可!还有,棋盘山论道,可由独孤大神仙亲自主持,朕从旁协助!”
太傅起草诏书,文辞华美,极尽趋炎,把独孤秀捧得高高在上,诏书传遍天下,举国震动!
独孤秀被捧上高台,突然间举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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