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秀下朝,来到皇宫面见皇上。独孤秀见到金玉天,见朝会情况做了简单汇报,然后问道:“皇后为什么不在宫中?”。
金玉天看着独孤秀,说道:“皇后经常不在宫中,我都习惯了,你还不习惯?”。
独孤秀楞了一下,问道:“太子也不在?我这个姥爷还从未见过太子,皇上不觉得奇怪?”。
“你应该知道你的女儿是什么人!”,金玉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太子自出生我也是仅仅见了一面,此后就销声匿迹,连岳母大人都不知道孩子的去向,你问我我问谁?”。
独孤秀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窗外的天空,叹了一口气,道:“这个皇后,真是没办法!”。又看向金玉天,说道:“最多半年,皇城将不保,皇帝还是要早做打算。”。
金玉天没有说话,呆呆的看着房顶,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令他出身,半晌,才转身面对独孤秀,问道:“下一站,我又要去哪里?”。
“益梓的武陵,那是一座大城池,位于群山之中,大江支流穿山而过,易守难攻,而且武瀛人再厉害,手也伸不到那里,可保皇城不灭,帝国不亡!”。独孤秀说道。
金玉天问道:“什么时候走?”。
“就这两日开始准备,但是务必保密,悄悄进行,皇帝身边的太监都留在这里不动,防止动静太大消息泄露。你和皇后及你亲近的家眷少部分人带走,武陵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一切,请皇上不要担心!”,独孤秀说道。
“好吧,我走!”,金玉天自嘲的笑了笑,“若不是我还有点用处,何苦到处都带着我这个拖油瓶?”。
正说话间,独孤无双却出现了,金玉天和独孤秀看着慵懒的皇后均感到一阵无语,这位神秘的皇后出现的突兀,如同她突兀的消失,总是令人猝不及防。独孤秀看着女儿,疼爱的目光中闪现出一丝恼怒:“作为一国之后,总要有一个母仪天下的样子,这皇宫中总也有千八百人,你总是这个样子总归是不太好!”。
独孤无双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对着独孤秀淡淡的点头,说道:“我就陪着皇上先去武陵吧,那边的事情总归有人要操办!”。
独孤秀放下心来,说道:“你带走你的母亲,宁城太危险,你们去武陵我也好放心。”。独孤秀没有再说话,走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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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岩马玉宝吾尔满东万玛才旦来到了禹河布防工事巡察,见己方火炮阵地和防护掩体一字排开,绵延几百里,心中有些安慰,看来独孤大人几年的经营防御,禹河防线不说是固若金汤,也是万夫莫开的。负责防御的大将军们跟随几位内阁大员将放线先走了一遍,见军容整齐,军纪肃然,马岩说道:“现在是春旱干燥季节,禹河水面变窄,不利于大型舰船航行,我猜测武瀛人会放弃依靠战舰登陆,改用小型船只,要想把火炮等重型武器运过河需要旷日持久,甚至要等到夏季河水上涨,所以这就给了我们防御的机会。待到我们坚持到夏汛季节,禹河两岸又多泥沼,不便于骑兵和辎重部队行军,若是大军深陷其中,又给了我们从空中打击的机会。虽然我们的飞舟不多,只有五百架,但是足以将陷入绝境中的武瀛军队消灭在禹河的泥水之中。”。说着,突然想起了独孤秀的锦囊,像是猜到了什么。
将军们听着马岩的分析均觉得有道理,禹河乃是号称天河,经久的泥沙淤积,早已将河床抬高到令人仰望的程度,一旦河水泛滥,大河决堤,如天河倒挂,更如倾天瀑布,势不可挡。武瀛人选择春旱时节强渡禹河,恐怕也是有这样的考虑。但是如此一来,他的大型舰船就失去了作用,水战威胁减小,还真的可以将武瀛人阻击在大河中央,使之不能寸进。但是,天空的飞舟怎么办?
马岩知道诸位将军的担忧,说道:“武瀛人的飞舟是很厉害,但是他们的飞舟也不能时刻悬在我们的头顶,它需要燃料,需要补充动力,飞舟上的火器更不是取之不尽。等到飞舟攻击完毕,他必然会撤出战场,只要我们防御得当,躲过飞舟的轰炸,飞舟撤出后,就是我防御炮火扬威之时。”。
诸位将军点点头,似乎更有了一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