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秀哈哈一笑,道:“东方君,看来你的卫队长不怎么样啊?”。
“惭愧,献丑了,不过,只要独孤阁下还没尽兴,咱们还可以继续玩下去!”,东方裕意味深长的说道。
“哦?”,独孤秀看着东方裕,饶有兴致的问道:“东方阁下还想怎么玩,莫不是要和本辅亲自上台玩一玩?”。
“岂敢岂敢,独孤大人乃是万金之躯,岂能玩这种低俗的小把戏?你这位卫队长本大臣很感兴趣,不知还能不能再尽兴一番?”,东方裕道。
“当然!”,独孤秀痛快说道:“只要阁下想玩,本辅随时奉陪,哪怕是本辅亲自上阵,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事,只要能让东方阁下高兴,本辅定然配合,让我们都尽兴!”。
“好!果然是上邦第一柱石,言语痛快,今日你我二人就痛痛快快观看这一场演出,至于是不是双方都满意,那要看各自的手段!”,东方裕一招手,喊道:“有请慕容贺国师!”。
演舞台上空一道黑色闪电划破天空,接着,一道全身包裹着黑袍蒙着黑面纱的人影如闪电一般嗖的一声来到申破天对面。从闪电般出现到站在申破天面前,动作没有一丝迟滞,动如闪电又轻如落叶。申破天看着对面这道黑色人形,似乎感觉不到对面人有一丝呼吸,如同一段黑色木桩就静静地戳在那里,像是死人又像是撒发着无边威压的远古高手。这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腰间的宝刀即使在刀鞘中都让人感到散发出摄人的寒光。申破天背负着双手,与黑衣人面对面站定,眼中古井无波,浑身的气息若隐若现,如岩石一般仿佛已经在这里耸立了万年。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突然两人四周刚刚还在静止的空气形成了狂暴的旋涡,漩涡扩大,将整个演舞台包裹在里边。台上观看的人瞬间被扫到台下,只有独孤秀和东方裕坐在椅子上连同椅子腾空而起,飞到旋涡外围悬空而坐,继续饶有兴致的观看漩涡内的情况。又过了一阵儿,漩涡内道道刀光形成一道道闪电从黑色漩涡内噼啪噼啪的传了出来。接着似乎雷霆大作,寒风刺骨,一瞬间似乎整个这一方天地都被冻结了一样。
独孤秀观看漩涡内的战况,呵呵一笑,道:“东方阁下,看来二人修为相当,只是眼下二人在此战斗,用不了多久这里的空气被压缩到极致就会发生爆炸,这个城市恐怕不保,为了苍生,不如你我联手将这方世界封闭起来,确保外界不被波及,你可愿意?”。
东方裕对着独孤秀一拱手道:“多谢独孤首辅,你我二人同时出手将此方天地禁锢,确保安全,我东方裕承你这个人情!”。
说着在高空双手翻腾飞舞,一道道金光发出将演舞台包裹在金光之中,独孤秀也不含糊,也是双手翻飞,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瞬间形成光幕罩在金光罩上,两个人完成光幕禁锢之后,演舞台狂暴的旋涡被限制在演武台之中,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观看光罩内的打斗。
漩涡内,黑色道光越来越狂暴,声东击西神出鬼没,浩瀚的道光如黑色的海洋将申破天无差别笼罩在刀光之内。申破天不敢大意,左冲右突躲避着刀光,身上的白衣已经被刀气撕裂的一条一条,十分狼狈。申破天情知如此下去自己必然被刀气所伤,祭出紫电锤,一道道白色闪电破空而至,与道道黑色道光交织在一起,迸发出一阵阵雷鸣般巨响。不愧是碧游宫的法宝,紫电锤一出,顿时道光黯然,声势越来越小,慕容贺国师情知不对,发动隐杀者神威,时而偷袭时而隐没,再一次与申破天形成旗鼓相当之势。
申破天知道,这隐杀者绝技十分难缠,一不小心就会招道,于是二话不说,手中紫电锤飞舞,在漩涡内形成千万道闪电之光,无差别将慕容贺国师所有可能隐匿的空间攻击个遍。慕容贺国师终于隐藏不住,现出身形,手中宝刀发疯似的挥舞对抗着道道白色闪电。申破天一笑,道:“你怎么不躲了!”,嘴上说着动作不停,发出紫电锤攻向慕容贺国师,趁慕容贺国师狼狈躲避,申破天快如闪电一般欺到慕容贺国师面前,大手幻化成扑天巨掌对着慕容贺国师铺天盖地砸了下来。慕容贺国师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运起隐杀者绝技想要遁地而逃,怎奈,申破天大手化砸为抓,手掌形成碗状,将慕容贺国师困在爪内,刚要用力握紧,只听一声惊呼传来:“手下留情!”。
独孤秀和东方裕双双破开禁制,飞到演武台上,东方裕大惊失色的看着申破天,颤抖说道:“请手下留情!”。
独孤秀也是十分紧张,怒声道:“放手!适可而止!”。
申破天此刻逐渐平复了焦躁狂暴的心情,一身白袍一条一条的甚是狼狈,见二人站在台上焦虑的看着自己,冷冷一笑,将慕容贺国师扔到东方裕面前,然后头也不回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