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当然了，你眼前的这一些法器，确实也算是二阶空间法器，或者称呼它们类空间法器更为恰当一些。”

“类空间法器？”陈咏诺念叨了一下，这个词倒是好理解得多，不就是高仿嘛，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老太婆还以为他不懂，说道：“与那些正统的空间法器对比，这一些法器的缺点比较明显，比如说它们携带不方便，一经施用，便需固定在一个地方，占据的空间还很大，毕竟它们无法开辟出空间，只能是占用现实存在的一些位置，像是地下或者山体洞穴一类的地方。”

“也就是说，它们只是一个门户而已，并不能自带空间。”陈咏诺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你这样理解，也没有错。”这一下子，老太婆倒是出乎意料了，随即她像是意识到什么，补充道：“虽然它们只能算是一个门户，可是它们的安全性却是比一般法器还要高。除非是法器主人允许对方进入，要不然想要强闯的话，可是很不容易的。”

老太婆还特意强调了这一点，因为她担心若是一直强调它的缺点的话，那么她这一单生意很可能就做不成了。

她可不想白白替别人解惑，费尽口舌却一无所得。

经过这一番对话，陈咏诺对于低阶的空间法器倒是清楚明白了。与其说它们是空间法器，倒不如说它们只是拥有法阵的特殊空间。

不过，他对于这个倒是真不在意，反而更为看重安全这一点。

老太婆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自己作死，把这单生意搞砸了。她干嘛要多嘴说这一些话，就应该把他忽悠了，反正他下一次找上门来，自己再换个形象，抵死不认。就凭这小子虚形期的实力，还敢找她的麻烦。

“说实话，了解情况以后，我对于它的兴趣已经所剩无几了。若是我想买一个回去玩玩，它作价几何呀？”陈咏诺若不经心地问道。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这个老太婆很轻易就化出了十几个人去招待顾客，而且这些化身就像是拥有独立人格一样，每一个说的做的都不一样。她若是把这项道法运用于争斗，岂不是一个人可以群殴一群人，光是比人头，就可以把对方一个个按在地上摩擦了。

陈咏诺寻思着，这老太婆怕不是有金丹级的实力。他占用了对方这么长时间，若是还什么都不买，估计会被砍死。

当然了，陈咏诺的担心是多余的。若是在仙宫之中还存在强买强卖的话，别说金丹真人了，炼神级尊者过来都不顶用。

老太婆一听对方竟然还没有被自己吓跑，立马笑开了花，脸上的褶子都淡化了不少。

最终，陈咏诺以1200灵石加两棵一阶中品灵果树，就将那一汪灵泉拿到手，比市价少了三百灵石。

陈咏诺看了看口袋里只剩下两三百灵石，只能无奈地撇了撇嘴，看来他还想升级玄玉钩的事，得再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