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契约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沐倾晚看着雪姬认真道。

雪姬的心不在她身上，她的性格也比较散漫，喜欢自由，强硬将她留在身边，其实有点强人所难。

当初是怕泄露消息，所以才强制留在身边，而是经过了差不多一年的相处，对她的人品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就是解除主仆契约，她相信雪姬也不会说出去。

雪姬听到沐倾晚的问题，没有任何犹豫点点头：“想清楚了。”

对于雪姬，沐倾晚一直不大清楚她的脑回头，此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之所以答应花莜的条件，是因为想成为神女的母亲，还是因为巫术？”

沐倾晚之所以不清楚这一点，是因为当时红莲夫人，不断地生孩子，就是为了成为神巫谷的神女的母亲，第一神巫夫人，为了坐到这个位置，她甚至不在意牺牲她的孩子。

所以此时沐倾晚忍不住想，雪姬会不会是受了红莲夫人的影响，虽然雪姬一直没说，但在她心里，其实她一直很渴望得到红莲夫人的疼爱和关注，可是这个愿望却一直没有得到实现。

后来红莲夫人死了，也就意味着她这个愿望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

而且沐倾晚还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从红莲夫人死后，雪姬变得更加沉默了，很多时候她就安静地坐在院子里，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因为巫术。”这一次雪姬还是没有犹豫就回答了，“你以为我像红莲夫人那样，为了成为第一神巫夫人，所以才答应花莜的？”

沐倾晚没有客气地点点头：“没错，的确有这么以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