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白嘀咕完这句话,便立即感觉到一股冷气迎面扑来,差点将他冻死,他身形一闪,闪出去一丈,警惕地看着宫瑞辰道:
“你可不能再出手了,否则我可不管你心爱的姑娘,再说了,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右玄犹如石像一般,站在一边看着额头已经青筋暴露的王爷,心中默默为他点了一根蜡烛。
梵白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麻烦精,若是右玄知道有“蛇精病”三个字的话,定会毫不犹豫将这三个字送给这家伙。
这家伙简直是有异装癖,自从右玄认识他以来,就没有见过他穿过男装,要么扮成清纯的少女,要么扮成风韵绝佳的少妇。
而恶趣味一上来,还会扮成肉-弹,将一群不知真相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口水直流,他就乐得吱吱笑。
而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避之如瘟疫,王爷也是素来都不想搭理这个家伙,无奈这次已经走到了绝路。
想到这,右玄不着痕迹地看了宫瑞辰一眼,紧捏成拳的双手手背上,布满了青筋。
梵白这句话可是拿捏住了宫瑞辰的七寸——沐倾晚,宫瑞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身的杀气瞬间就泄了。
只见他深蓝色的袖子一翻,银黄光隐隐溢现,周围乱七八糟的一切立即恢复原状和干净。
宫瑞辰长腿一迈,回到座位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随即又倒了一杯,再次一口闷,当他要喝第三杯时,酒杯被人从后面抓住。
不用回头,宫瑞辰也知道是谁:“要喝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