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她一个人在留恋，原来只有她一个人是傻瓜。

袖子底下的手一点一点捏紧，直到握成拳，直到指甲抠进掌心肉里面。

宫瑞辰看了沐倾晚一点，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看到一个陌生人一般，视线从沐倾晚身上掠过，然后自然地收回去，低眸看着身边的女子，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容。

宫瑞辰小心翼翼扶着那个蜂腰-丰-臀的女子走上画舫，走进楼船里面，消失在众人眼前。

紧接着，阵阵丝竹的声音掠着水面传了出来，懂行的人一听便能听出那古筝的声韵是一绝的。

“沐姑娘……”紫苏想去抓沐倾晚的手，但伸到半空又停了下来。

沐倾晚扭过头来，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紫苏看着沐倾晚，这是第一次她看到沐倾晚的笑容带上了寂落和牵强的味道，。

不过骄傲如她，她很能理解，在这个时候，沐倾晚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尊严。

她点了点头，没说一句安慰的话，跟沐倾晚一前一后走上了马车。

画舫里。

红衣女子看着站在楼船窗口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宫瑞辰，开口问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