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彻底将沐倾晚的气焰给熄灭了。
这事,的确是她自己亲口答应的,当时虽然只是缓兵之计,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向来不喜欢不守信用的人,自身对承诺一向很看重。
所以这会真是左右为难了,从了吧,感觉别扭,不从吗,又说话不算话,成了自己最鄙视的那类人。
宫瑞辰可是只老狐狸,一看沐倾晚那神色,有些缓和了,便趁热打铁,打蛇随棍上,俯身轻轻含住沐倾晚芳香粉嫩的樱唇,细细的摸索着。
沐倾晚“嗯”了一声,半推半就地从了,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道:“可是我们只那个,不那个。”
宫瑞辰勾唇坏笑:“晚晚说的是哪个和哪个?”
沐倾晚脸颊一下子就红透了,粉嫩得像颗刚摘下来的水蜜桃,无比诱人。
宫瑞辰撬开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挑逗着她的舌头,唇与唇摩挲,舌与舌纠缠。
同时手顺着衣摆伸进去,覆盖上一方小山丘,坏笑道:“晚晚说的第一个那个可是这里?”
这臭流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沐倾晚心头一紧,全身颤抖了一下,只觉有股电流从他手掌心传送到她的体内,流窜她的全身。
宫瑞辰嘴唇攻城略地,吻,像雨点一样,密密麻麻地落在沐倾晚的唇瓣上,辗转反侧,故意将那两瓣芳唇蹂躏得红肿不堪。
沐倾晚吃痛,双眸圆瞪着某个偷香的登徒浪子:“王……王爷,你弄痛我了。”
某登徒浪子笑得一脸邪魅,紫眸暗沉深邃,望不到底,仿佛幽深的湖泊,让人一望进去,就会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