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跟他身上的温度一样炙热,几乎将沐倾晚燃烧殆尽。
沐倾晚浑身打了个哆嗦,犹如一般,一股股电流从头顶的毛发串流而下,直奔脚趾头,根根寒毛耸立。
宫瑞辰的唇瓣带着炙热的暖意,几乎是恶意揉虐一般,恨恨地摩挲着蹂躏着她可怜的两瓣红唇,只不过一会的功夫,沐倾晚的嘴唇便红肿,一片火辣辣的。
该死,该死的男人,他以为他是谁啊,说吻就吻!
沐倾晚气得要死,可偏生双手被抓住,身子生病,加上又泡了那么久的温泉,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那挣扎在宫瑞辰看来,简直是要命的挑战他的理智。
她胸前突出的两个红蕊在他胸膛上摩擦着,隔着衣衫,他都能感受到那两颗已经绽放挺立起来的涌动。
她的年纪还小,身子其实还没有完全张开,就是胸前那两个小家伙,都是小小的,一只手掌应该就可以将它们完全掌握。
他有洁癖,不会轻易碰女人,可是想勾引他的女人,多得数不胜数,环肥燕瘦,妩媚妖娆,丰满纤瘦,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见过,沐倾晚这具小身子板,跟那些女人比起来,娇嫩无比,但同时也生涩得慌。
可偏生在此时宫瑞辰的眼里,沐倾晚的身子便是他见过最曼妙,最动人,最干净,也最让他把持不住。
她仿佛一朵含苞待放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可此时他就是等不及她盛开,想将她连根掐断,生吞活剥,吃干抹尽,方能平息他腹下涌起的一阵阵火热。
他的吻太过于火热,简直可以用粗暴两个字来形容,沐倾晚的嘴唇一阵阵火辣辣的,气得她直发抖,她眸子狡黠一转,张开紧闭的牙关,放敌人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