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被这些人搞得有些尴尬,你们别露出这么崇拜的眼神来啊,搞得这么感动,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苏怀虽然爱钱,但是这都是别人的医术,我脸皮再厚,也不能拿这个来赚钱啊。
“好了,各位,咱们还是抓紧继续聊吧,现在我继续说《千金方》……你们记着。”苏怀接着讲解,裴多菲,杨院长众人,继续讲解中医各个典籍,都是粗略讲解,重点是让他们先记录下来。
而边讲着,却被频频打断。
无数的电话打到天师观里来,要不就是来询问他现在病没有的,要不就是要让他谈谈感想的。
还有金陵新闻台的采访任务。主持人海燕竟然哭哭啼啼道:
“苏老师,您现在心情什么样子的,能不能留诗给我们……”
搞得苏怀都要烦死了……
我他妈又没事,你们搞得我像是要挂了似的,难道要留下绝笔啊……
道最后也实在纠缠不过,只能趁着洗脚的时间,到一边的小房间里去接了电话,就念了一诗道: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西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你们觉得我要挂了,我就给你们一”凄惨“点的诗吧!
听到苏怀念出这诗,刚刚端热水进来仁娜“咣当”一身手中水盆就摔在地上,一双俏目就红了,突然冲过来大声道:
“苏呆子,你这个白痴!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你万一要是这么没了,谁陪我去打垮京都商会啊!”
苏怀看这一向泼辣刁蛮的姑娘神色激动,眼神中弥漫着悲痛之色,知道仁娜误会这诗是他“绝笔”了,哭笑不得道:“我又不会死。”
这时候旁边的纪巧巧幽幽过来,小脸上也不见了盈盈笑容,轻声道:
“现在也没事,小苏哥哥,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不如跟我们说说吧.”
苏怀要晕倒了,你们怎么都以为我要卦了啊……我就是配合一下气氛念诗应付他们而已……
不过这问题问得他倒是迷茫。
是啊……他要是今天真挂了,那他有什么遗憾呢?他为人向来洒脱,很少有什么执念,要他说什么“遗愿”,他还真说不出口。
于是想想道:“我父母过世了,又没有亲人,就想娶个媳妇成个家试试。”
这话一说,仁娜黑亮的眼珠一下子亮了,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