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气我没寻你吗?”金和银低低地说着,她不知道用怎样地语言来表达自己内心地渴望,哪怕现在与臧笙歌亲近一下都是奢望。
臧笙歌干脆地说:“那是你自己要来的,我没表示过什么吧?你可以走,也可以留下,与现在而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金和银真地很抓狂,只是揪着臧笙歌地衣领,质问:“我喜欢你,是以前我没好好把握,我现在懂了,我要的只是一个你。”
臧笙歌冷漠地抽开金和银地手指,这才居高临下地说:“我不配。”
“你明明以前那么爱我的,我们只是几个月没见而已,你怎会变得如此快,若非有什么苦衷,我求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
臧笙歌冷笑:“人说话讲究一个时机,金和银你真的该好好学学,你对我吼没用,对我闹,撒泼也没用,以前你是怎样的?仗着我喜欢你,就死命地践踏我,你以为我忘记了,可我全都记在心里,我没逼你,甚至不闻不问地,就想着我们能够好好的。”
“可如今,这一切都压在你头上地时候,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你是觉得我还能向以前那般爱你吗?”臧笙歌握拳,语气冰冷:“你想多了,这颗心,它早碎了,我亲自斩断的,就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金和银摇了摇头:“我知道错了,我以前真的是个笨蛋,根本就不顾及你,可我是喜欢你的,只是我不懂,你不能让我幡然醒悟,在抛下我。”
“什么身份,我根本就不在意,能和你在一起,总归是好的。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只是为了挽留你。”金和银紧赶慢赶地说着。
臧笙歌虽停顿,却还是头也不会地走了,只留下脚步声和金和银气促地呼吸。
她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也许这辈子都挽回不臧笙歌这个人,可她还是拼了命地跑了过去:“没事,只要能陪着你也好。”
人总是万分贪心,遇见了就像更好,更好之后就觉得没有激情,失去了又觉得心痛,追赶永远是最香的。
臧笙歌一早去棚外把晾晒过的药物收走,给臧设熬了一碗排热地草药,放入一点点甘草,这才侧着头叫着臧设:“起床了。”
臧设蔫蔫地,却还是很听话,穿着凉拖就下了台阶,这才递过臧笙歌地药碗,气嘟嘟地全喝了。
苦地皱眉,臧设吐了吐舌头,这才道:“咦,今天这么没见小晚姐姐。”
“没人陪你玩,就好好背书,懂吗?”臧笙歌说着,这才抓着臧设地手指,帮他洗漱。
门外来了不少侍卫,当时臧笙歌还在给臧设擦脸,神色却凝重起来。
“这位客人,有个人来找你,自称是你朋友,顾公子让你过去,好好叙叙旧。”侍卫地声音很淡,在臧笙歌点头之后,才匆匆离去。
臧笙歌心中暗自冷静,首先想到地就是把臧设藏起来,这样若是遇见了不轨之人也好护住这孩子。
臧笙歌酝酿好久,这才迎着陌生地环境赶了过去。
厅中站着地是一个身穿青衣地背影,发丝虽风而起,侧颜中竟带着一抹说不上来地阴郁。
顾斜冷冷淡淡地说:“柳公子看,你找的人来了。”他懒洋洋地侧着头,摸着扶手,这才起身:“那晚辈就不打扰了。”
柳姜堰侧目看着臧笙歌,在顾斜面前他倒没说什么,只是顺理成章地坐在顾斜地位置上。
“许久不见,你这模样就像是死了爹妈一样,怎么?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柳姜堰冷冷地说着,这才观察着臧笙歌地面容表情。
臧笙歌笑着说:“心力交瘁罢了,我倒是没想到你能抛下许木心独自一人出来。”
柳姜堰不屑地笑着:“所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啦。”
“你们忻州地祸害,可不是你一个人能力挽狂澜的,臧设那小孩,跟着你,性子在软了,连复仇地机会都是渺茫,你到底是害了人家,还是帮人家。”
“这与你没什么关系不是吗?”臧笙歌斩钉截铁地说着,这才道:“你若是来抓我回去的,大可不必如此废话,我了解你,办事麻利,从不废话。”
“臧笙歌你心中到底是这么想的?只要你说我就信你。”柳姜堰低低地说着,手指不由自主地勾在一起。
“江叔叔他们如何?当初并未打招呼就一走了之,后来我写过信,却不敢发出一张,只怕牵连他们。”臧笙歌淡淡地说着。
柳姜堰倒不急臧笙歌地回答,他虽说信他,可他这般深沉心思的人,又怎么会如此主观臆断呢,只是回:“这一点你跪下来膜拜我吧。”
“江家的那些大傻子,真不知道你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了帮你,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在我仗义,大部分都转走了。”
臧笙歌看着柳姜堰这才道:“那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别讽刺,我知道若不是他们对许木心有恩,我也不会管的,事情麻烦死了。”
臧笙歌说:“不管你处于什么动机,你救他们与水火,你就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