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横脸色煞白,心事接连不断的被戳穿,他从不信地,这些虚无地情爱,可就是那种感觉真的让他摊上了。
江思兰怔怔地笑着,这才猛地将臧横踹开,那股阻力正正好好地压在臧横地小腹上,微妙地痛觉让臧横清醒了许多。
臧横虽倒退几步,却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顿住,他竟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才无声无息地扯开自己衣带,纤细指尖衬平那衣带,试了一下力度,这才大步流星地将江思兰地攀爬的双手绑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要你永远都记得我的好。”臧横说话的语气颇为冷淡,扯着江思兰地手腕,这才侧压在那眩晕地柱台上。
江思兰左脚已经滑到柱台的里侧,隐隐地冷风和海风地气息窜入,如引力一般似乎要将她吸走。
而原本也应该随之而去的右脚竟被臧横像螃蟹腿一般劈开。
江思兰一双手被绑着抵在心口前,她怔怔地眼眶有些红了,却猛地低下头。
江思兰这是想要咬舌自尽,臧横并不叫他得逞,只是用手将她的舌头扯出,却没想到她狠狠地咬着了他的手上。
臧横低头在她耳边只是低低地说着:“侧头去看,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你想死,就到着这些宝贵地记忆去吧。”
风沙依旧肆意地刮着,行成一阵接着一阵的沙帘,也许正是这样,江思兰才不算太狼狈。
众人没发觉异样,只是在抵御风沙地侵袭,风飒飒地吹着,此起彼伏地刀剑碰上沙子地声音。
在他们眼里没有异常,只是隐隐地看着江思兰被臧横压着,衣衫整洁,甚至颇有一种被风沙强行吹过去地感觉。
而刺痛已经侵蚀在江思兰地身体,她在没脸活下去,热泪一股一股地从眼角流下,可她不敢大声,也许只有臧横这般变态的家伙才会做出这般激进地行为。
江思兰用力的去扯开臧横绑住她的衣带,却再也没有力气。
就让她像一潭死水般的接受这一切吧,她本就已经不在纯粹,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人真的会一瞬间将希望都破灭。
而现在地江思兰给自己唯一的尊严,那便是生生世世都要忘了许木心,以现在地身躯早已配不上他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江思兰猛地使上力气,让自己坠了下去,她还拉住了臧横地手。
“让我们肮脏地生命就此结束吧。”江思兰拉着臧横,这样的角度,江思兰还是一身白色衫子地女人,衣襟之处因为海风被吹起来一丝丝的漩涡,象征着她还是如栀子花那般清新淡雅。
臧横一只手撑着那边的柱台,这才看着江思兰,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她,便什么都不会再想了,为什么他不能像个机器一样,像当初那般下狠手,他竟想把江思兰上来。
血如珍珠般滴在江思兰纯白地衣襟边缘,江思兰狠毒地看着臧横,眼泪已经不在流,凄美地眼角竟然泛着红,她直直地看了好久,这才道:“我在下面等你。”
“为什么又提这些?你不是想我去陪你吗?为什么你突然改变主意?”臧横努力地拉着江思兰地手,他的确不想她死,那是一种直觉,似乎逼着他问出口。
“因为是我不自量力了,我以为你会对我动心,哪怕是依恋你那你同我提过的那个女人,至少我还算是赢了,可今日你这般对我,无非也就是报复我。”
江思兰不能慌,之前就是因为自己言语过于犀利,才会导致现在的悲剧,那若是臧横因为对自己的情绪牵连在许木心身上。
江思兰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前朝遗孤会救走许木心,可臧横这个疯子也会抓回来吧。
江思兰在也不想逞口舌之快,在惹得臧横大怒牵连许木心了,她只期盼,这个最该死的男人,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遭受报应,这种心思,她本是不信的,以为这些都是骗人的,可如今她却逼着自己去相信,淡淡的接受这一切。
从心底里告诉自己为了许木心这些都值得。
“对,我就是报复你,怎么样现在服了没?”臧横淡淡地说着,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无比的舒心,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快乐,甚至可能是受了前方战况地影响,他竟焦虑起来了,所以只能靠着玩弄女人而找到存在感吗?
江思兰始终没有回答,这才在臧横最意想不到地时候,突然扯开了手,迎着那海风地吸引,她觉得衣衫已经将身体裹挟的紧紧地,最终她只是对臧横大喊:“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想你把这坑洞用风沙堵上,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臧横目无表情地,仿佛自己杀了第二个矜秀姒,江思兰这个女人,她救过设儿地命,一脾一笑都透着与自己格格不入地阳光,如今竟这般落了空。
是江思兰魅力太大而不自知,臧横的确是对她有意思,甚至她所说的那两个假设,臧横都尽数命中。
所以,臧横将对矜秀姒的愧疚尽数落实在江思兰身上,他始终叫人去找江思兰,请来最好的医官用补药去滋养她的身体,他怕许木心等人会在找到她,便将她藏在了大武山拿出已经填充好地石柱旁边。
臧横将她绑在哪里,本想一切都结束后在来找她,将她到忻州,无论是制药还是当做替代品,臧横都不能叫江思兰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