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好像永远都说不够一般,金和银只是苦涩的喝下那口药,然后这才躺在榻上。
心里想的就是要怎样才能和臧笙歌周璇下去,怎么样知道地图和账本,她总感觉这大武山好像变天了,忽然新来的两个人,这一切都让她很被动。
金和银不知道多久睡过安稳觉了,伴随着屋内的药味,她只觉得咽部晦涩发麻,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就迷蒙的翻身。
臧笙歌来的时候,胡正眠正在收拾紫砂锅中的药渣,臧笙歌只是随意一看,然后就问:“她怎么了?”
那充满了反问且无关紧要的样子甚至让胡正眠愣在地上,他始终都没有忘记仇恨,所以这让他更加隐忍:“她最近身体很差,我就给他做了些补药。”
臧笙歌没什么表示,只是抬起手摆了摆,他总是能这样不动声色的隐藏自己的实力:“你先下去吧。”
“胡某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说,今天有一个自称是操练场的士兵送金姑娘回来的。”
胡正眠的这一句话让臧笙歌心里有些底,他未见迟疑,只是点头,然后这才往帘子那边去。
臧笙歌看到金和银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她睡着的时候用顾拾的话来说就是酣然,但在臧笙歌来说却是不懂得保护自己。
胡正眠虽然是医者,但毕竟也是比她老那么多的男人,她怎么能下眼睡的这般香甜。
臧笙歌走了过去,顺了顺金和银的发丝,也许是因为臧横的到来让他有了一丝危机感,又或者是激发了小时候的卑微往事,总之,现在的臧笙歌特别静,看待自己的猎物,竟然也顺手了许多。
臧笙歌低着头,然后笑着:“人活着就是要面对的啊,可是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呢?该怎么办?”
臧横来了,臧笙歌也不需要太忙了,所以都有时间和自己的猎物谈心了。
臧笙歌又说了几句,然后要走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摸了摸金和银的头,才知道她发烧了。
臧笙歌忽然想起来这些天的确对她做了一些事情,当众给她难堪,所以她病了。
臧笙歌萌生起要照顾金和银的心思的时候,他自己只是大笑,因为觉得自己太过于善心了。
所以只是去那边把毛巾上吸了水盖在金和银的头上,然后坐在一边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就呆了一夜。
金和银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发烧了,将头上毛巾拿下,这才看见臧笙歌在那儿的睡颜,还有胡正眠的身影。
金和银就随便问了一句:“他晚上来试药了吗?那为什么不叫醒我,天知道我要是耽误了,又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胡正眠还没说话,臧笙歌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这才有些皱眉的问道:“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金和银吓得直接往后倒去:“你早就醒了?”
“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你昨晚的梦话吗?”臧笙歌带着疲倦的面容,然后微微的将凳子往前拉了一下,然后捏着金和银的下巴:“你说还是我说?”
金和银尽量让自己保持笑容,可是她越凝视着臧笙歌她就越害怕,怕自己把信上的那些话说出来,怕自己没管住自己,甚至怕自己出卖了朋友,她反问:“我说过吗?我忘了。”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然后这才摇了摇头,看着金和银这才用自己的额头碰撞了一下金和银的额头,这才道:“烧退了,今天我叫厨房给我做点好吃的,好好补补身体。”
“臧笙歌我说了什么?”金和银淡淡的说着,甚至对他的关心没有一点感觉。
臧笙歌疏而笑了一声,然后反问:“你真的想听?”
金和银点了点头,她必须要知道自己昨天到底有没有说,她尝试着把目光挪到胡正眠哪里。
臧笙歌低头看着她:“何必看他,想知道什么,你现成的我不问是吗?”
“关键你会告诉我吗?你要是想说何必要我顾我的感受,除非你要要挟我。”
“求我,给我点好处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你说的内容。”臧笙歌微微的坐在金和银的旁边。
“臧笙歌我求你。”金和银淡淡的说。
“金和银这就是你请求的态度吗?看来你永远都学不会低头。”臧笙歌有些好戏的看着。
金和银凑过去,然后吻了臧笙歌的嘴角,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电流过一样,臧笙歌疏忽的笑了这才道:“真的这么想知道?”
“我想。”她眼神坚定。
臧笙歌对着身后的胡正眠摆了摆让他出去,这才勾着金和银的发丝将她整个人从后面抱住贴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这才有些邪恶的咬了她的耳扇上:“你说什么来着,我忘了。”
“或许我什么都没说呢?”金和银这才心里想着,这才努力的挣脱着臧笙歌。
臧笙歌这才低头咬在了她衣衫滑落下来的肩膀上,就好像是发泄一般,他本就是折磨猎物的,所以那温柔的耐心闲的极其重要。
“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厌恶我的?倘若现在你还好我这一口,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恶心了?”金和银痛的连嘴角都颤抖,另一只手努力的往上提衣裳。
“你觉得呢?”臧笙歌把住了她的手腕:“如果这是顾拾向你要,你是不是就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