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何尝不是薄如贱纸,一撕就碎。(1 / 2)

金和银这才微微的侧着身子被四双手臂驾着好像真的是十恶不赦一般,连发丝都落在双颊。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像是疯子一般,被人拖着远离臧笙歌和孟犹怜视线的时候,猛地抬起手抓住了臧笙歌的衣袖。

那双手上透着一股纤细,衣袖微微的往上卷起,显得凌乱不堪。

臧笙歌蹙眉,那种厌恶的神色昭然若揭,虽说不上是趋利避害,但也够呛,臧笙歌感觉到金和银有些颤抖的双手一直摩挲着自己的胳膊,这才往后拉了一下。

“疯女人。”臧笙歌甩了又甩都没把金和银这个狗皮膏药给祛除。

金和银低下头,微微露出半边已经肿的很高的脸颊,却透着一股淡淡的纤瘦,她痴痴地笑了一声,透着一股虚弱:“给我点酒好吗?”

孟犹怜眼底流露出一丝不甘,似乎看出了臧笙歌的隐忍,她并不好戳破,只能压低声音道:“十弟,我记得大武山上有一个冰窖,里面有很多涔迁从忻州运过来的美酒佳肴,小黑屋我一个女孩子都害怕,更何况是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呢?”

臧笙歌微怔的表情,让孟犹怜更加确定,她还只是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十弟,你不会是舍不得那点酒吧?”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孟犹怜,她什么心思,金和银全都知道,所以在金和银和孟犹怜对视的时候,眼神愈发的冰冷了些,只是啐了一口血水。

她金和银是最尊贵的公主,还轮不到别人来招惹,哪怕狼狈之极,也不是什么下贱胚子能动的了手的。

孟犹怜往后看了一下,这才平静的笑了一声,这才凑近些臧笙歌:“十弟,能不能把她交给我啊。”

臧笙歌仍然推诿道:“刚回来一定饿了吧,何必为一个阶下囚费心思呢?”

臧笙歌揉了揉孟犹怜的肩膀,这才温柔的笑了一声颇为商量道:“这样我都依你,你也给我一次为你做菜的机会,好吗?”

孟犹怜亲了一下臧笙歌,让后者低头笑了一声,然后将其拉入怀中,眼底却带着一丝凉意:“你们按照孟犹怜的意思,把她送入冰窖,另外她不是想喝酒吗?尽数给她,就当是郡主给的殊荣。”

臧笙歌的声线此起彼伏,甚至连感情都不在,似乎连看都没看金和银这才被孟犹怜拉着去去了厨房。

臧笙歌临走的时候让涔迁别把臧小**得太紧,毕竟要钓大鱼,吩咐别人给他治疗伤口。

孟犹怜催了促了好几遍,臧笙歌就真的去了厨房和孟犹怜一起做了饭菜。

甚至孟犹怜还让人拿了一瓶名叫“姑娘”的昂贵酒水,两人在露天的山巅上对酒当歌。

臧笙歌脸上本就透着一股白,就算被这酒水润过,也毫无变化,只是微微的闻着柔软的草味,和零零散散的风,虽然有点头疼,但却格外的让他放松。

臧笙歌微微的将身体往后靠着,让本就修长的双腿往后屈了一下,他仰着头,只是笑了好一会儿。

孟犹怜只是挽着她的胳膊,微微的往他身上蹭去,她有些晶莹的眸光看着臧笙歌,抬手拖着臧笙歌的下巴:“我不想做你的姐姐,只想做你的女人。”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这才吻了孟犹怜的指尖,然后拉她的手臂将其压在身下,四条腿微微的拢在了一起,臧笙歌却清醒的很:“可我想珍惜你,甚至让我觉得你是不能碰的。”

其实哪有那么多的不想碰,不过是真的不想碰罢了,臧笙歌总是能说出那些蛊惑的:“况且,姐姐与我只要是一条心,彼此爱慕,又何必在意那些。”

孟犹怜眼眶几乎要红了,要知道从前的臧笙歌根本不多叫她一下,更何况是姐姐这样暧昧的称呼,她本应该高兴的,因为他的心里终于有了自己的地位。

孟犹怜只是抱住了臧笙歌的腰,她双颊有些微醺,甚至连嘴唇都有些性感,最终她只是抿了抿嘴角:“我想躺在你的怀里一辈子。”

臧笙歌有些自嘲的看着天籁,嘴角微微的吐出一丝凉气,他倒是显得有些随意,对于孟犹怜忽然的亲热不偏不倚:“一辈子?只是我的命何尝不是薄如贱纸,一撕就碎?”

“那我就去陪你,你若是去了,我也会随着你,你不想治了,我就陪你报仇,总之我要一直跟着你。”

臧笙歌笑了一声,不知是敷衍还是了事,只是点了点头:“好傻。”

和这一刻比起来,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过眼云烟,她孟犹怜哪怕知道自己的家人是被臧笙歌的父亲害死的,却还是认贼作父,却只是不想失去与他朝朝暮暮的相处。

叙旧了好久,臧笙歌这才叫来了一些涔迁的人,并嘱托他们把孟犹怜完完好好的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