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兵器无疑是他三哥这些年的地下买断的武器,也就是这几天才到的。
山寨中的人虽然有战斗力,却接连被甄善美的女子兵打的连连败北,说明综合的格斗能力还是不行,虽然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没有好的武器。
臧笙歌知道就算不交给涔迁他也会派人去搜查,他那个身子骨真的折腾不起了,所以干脆交给涔迁,让他自己去操练那些山寨中的人。
一连下来,臧笙歌的体力是真的有所支撑不住了,耐着涔迁走后,他才勉强稳着身体喝了一口水。
臧笙歌几乎睡不着觉,所以有些病白的脸上只是偶见怠倦,甚至连杯子中的水有些发烫都无从知晓,还是洒在自己的手背上,泛起一丝红晕,他才知晓。
他定定地瞧这那祛百草,似乎在狼狈中又笑了一声。
清晨伴随着女子兵的训练,那整齐的口号声音,此起彼伏,甚至让人振奋。
甄善美训练有素的带着女子兵们跑步,却在经过帐篷的时候,横空划破天际有一丝的箭鞘,上面有繁文的绳索,里面夹着的便是那信件。
信件上的内容自然是臧笙歌同涔迁叙述的种种。
拆过之后的许木心甚至不知道臧笙歌说的话有没有作假,他疯狂的将信条撕碎,这足矣证明他有多愤怒。
许木心才刚刚说要让金和银安全的活着,可是却要被人威胁到这般田地。
所以在甄善美问其原因的时候,许木心也未曾有过什么说辞,这些天的谣言他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想过,臧笙歌会这么黑心。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似乎连梁星星的血都未能让金和银减少痛苦,只是卑微的勉强的活着。
许木心不愿在见金和银如此痛苦,但他也不会让小银子的心就此被掳走。
而就在这时,跟随着宫里的掌事姑姑也就是曾经帮助臧笙歌在隐瞒顾拾身份的女人和臧小小出宫采购。
臧笙歌身落悬崖的事情,金和银本身就是对外封锁,没有知晓这一切,唯独已经发觉一切的许木心。
他搞懂了臧笙歌的伪装,允许他肆无忌惮的要挟,但他必须确定小银子是恨他的。
所以许木心很有前瞻性的就找人盯梢般的观察着唯一和两人有关联的臧小小,即使远在天边,但许木心的势力早就可以如此的广阔了。
在送过去消息的两天后,臧笙歌仍然没有接收到关于金和银回来的消息。
却有一个小孩上门拜访了臧笙歌,涔迁的人觉得是内应直接关在了和莫初同在的房间里。
臧笙歌去看莫初的时候,正巧听见那个孩子的叫声,他本就背对着臧小小,所以当他叫自己的时候,臧笙歌只是停住。
臧小小说的是:“你们把掌事姑姑关到哪里去了?”
关于小孩子的发问,臧笙歌只是机械般的抬起双眼去问旁边的属下:“如何了?”
被问的人只是微微的匍匐着身子,然后回答:“今早的时候,我们瞧见许木心的队伍离我们这里有几里距离,秉承着十殿下的要求,以为是许木心的人送来了那个女人,却遇见了这个小孩和一个妇人。”
“我问的是人呢?”臧笙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乱,就是那种随着声调越来越低的那种。
“死了。”那人如实回答。
臧笙歌舒缓了一下心情,他明明和那死去的人未有交集,却深深的感觉到一种难受的感觉,他只当是自己的伤口又在痛了。
见臧笙歌这么久没说话,那人又道:“许木心现在还未送人,可是在路边上却遇见了他们,涔教卫觉得可能是敌方的内应,所以才要抓起的,本想直接带走,可是那妇人却东张西望,失手之下,才会如此。”
“不必同我如此解释,审问犯人的事情由你们归属,我要的是结果。”
臧笙歌刚要离开那个房间,就听见臧小小的话:“为什么?”
臧小小的眼眶里全是泪水,看到臧笙歌手下的这些举动,就好像是他指使了一般。
难道真的如许木心所说,他已经疯了?
事实上许木心只是说一句旁敲侧击的话,是他臧小小自己不信,非要偷偷的架着马车出了城,用了三天,只想证明自己是对的。
却没想到掌事姑姑被臧笙歌的属下一刀毙命,就算是刚刚,臧小小也不敢相信,但却被他的冷漠,还有角落上依旧是伤痕累累的莫初击垮了心里的所有稻草。
臧小小以为就算是自己易容了,凭借他和臧笙歌相处的那些天,他交给他的易容技术,他都能认出来他,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觉得臧笙歌是视而不见,但其实臧笙歌是真的把他们都忘记了。
是的,臧笙歌忘记了对金和银曾经的许诺,要好好爱她,包括爱护这生她养她的城…
最终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