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暂且放过你,我先走一步了。”臧笙歌是最早发现端倪的,所以逃出来也是最快的,所以当绳索的袋子落下来的时候,只是缠绕了金和银和许木心。
臧笙歌觉得两人被这些野路子抓走,却及比自己报仇耻辱的多,他也不知道,仿佛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报仇,他云淡风轻的躲了起来,本想着功成身退。
却看见几个野路子出来的时候,竟然还绑着孟犹怜,他心头一潴,竟然有点慌。
躲在暗处看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一个落单的,臧笙歌拼了命的从背后勒那人的脖子,不知道死没死,反正已经躺在地上了,臧笙歌迅速的换上那厮的衣裳,这才走到聚集处。
似乎已经武装完全,带着那两个人包括孟犹怜往隐秘的一条小道走去。
山路很蜿蜒,路过的好几个丛林,臧笙歌记得很清楚,所以到哪以后,他只需要找到孟犹怜的被抓的地方,在通过他记得这些路,带她一个人出来即可,虽然他对孟犹怜没什么过大的交情,心里更是说不来有什么爱情,但她是照顾过自己。
臧笙歌本性就是这样,或许是彻底把那些忧心的人忘却,所以人生如白纸,感受到仇恨就会不假思索。
现在这个情况是金和银他们已经被带走了,孟犹怜是被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里,臧笙歌扮演的小厮被人给叫住了。
“今天你怎么怪怪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臧笙歌抬起头,他笑着在那人的身后帮他捏了捏肩膀:“小的有点尿急,这是被憋的。”
“今天带回来的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人不能动弹,就是那个叫许木心的,他是咱们这的仇人,几次拿咱们野路子当自己前进的绊脚石,那是留给当家的,其余两个娘们,老大享用完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吃剩下的了。”
臧笙歌专注的抬起头,眼神诚挚的望着那个同他讲规矩的男人,这才道:“谢谢提醒,我知道了。”
莫初的脸颊上带着点惊讶,甄善美作为这次的剿匪领导者,为了她,莫初才会把脑袋别在自己的裤腰带上,上来探虚实,可是却遇见了臧笙歌,他心里无比的害怕,毕竟这个事情越少人知晓越好。
收敛目光,莫初只是暗自留心起臧笙歌,因为他知晓这次被绑上来的还有金和银,以臧笙歌的特性,真的会关心则乱。
莫初的在一次深视了一下那边的臧笙歌,他似乎负伤,所以走路都是极慢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同自己说话呢,这是莫初疑惑的,就在这个时候,臧笙歌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那个落单的女人在哪个房间?”
莫初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迟钝的点了点头,这才指了指方向,心里想的却是:这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姑爷吗?
因为捕获到许木心,山寨上的人变得活跃起来,大肆的招待着好酒好肉,粗鄙的声音和爽朗的笑声冗杂交织,显得有些闷热。
几个头领的诞生之日,好似比北朝的诞生还要早,上天光顾着他们,也让他们自己尊称自己为‘前朝遗孤’,这些人有些是韶光的部下,有些是侥幸存活下来的初家族老辈的后代们,当然也不泛有些是“滥竽充数。”
莫初一直未能搞明白臧笙歌的用心,却将臧笙歌那单纯只想救孟犹怜的想法给扭曲了,只能用自己看不透这一点说明。
虽然寻欢作乐的声音很足,但这些奸诈的人却把几个逮捕过来的人盯的死死的。
孟犹怜同金和银他们只有一墙之隔,臧笙歌有一半的可能走错房间,却偏偏真的走错了。
进去的臧笙歌看着他仇恨的两位被绑在一起,特别是金和银,甚至整个人都是贴在地面上。
大概是许木心看到了是臧笙歌,他面色中透着股青涩,这才嗤笑了一声:“还不给我们解开吗?”
臧笙歌一脚踹在了许木心的小腹上,他眼里尽是恶寒,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双手掐起许木心有些躲避和僵硬到发痛的脸颊:“消停点吧,待会有你们好受的。”
许木心虽然痛苦,但清润的脸上还是透着少有的光泽,他低着头,毕竟不擅长打架,他弱弱的说了一声,倘若不是这个时候他实在是过于担心小银子的身体…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说了:“她的身体吃不消的,那些禽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我所希望看到的。”臧笙歌微微的用手指扯了下自己的衣领,让自己的容颜落在衣领处的阴影之中,这才居高临下的把眼睛偏向金和银那边:“现在想想,这样也挺好的。”
金和银目光冷漠,这才回过头对许木心说:“不要求他,今天就是我们死在这儿,就算是在怎么不堪的,我也不要求他。”
复而又对臧笙歌道:“顾公子,你的狠真让我折服,最后一个请求,我希望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