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8能对我仁善一点吗?(2 / 2)

金和银面容上仍旧很冷,轻盈的羽睫轻轻地颤着,景辞绱抬起手捏了捏金和银的下巴:“要是你沾染了上了我们的野气,还会这么嘴硬吗?”

“替身就是替身,还想取代正主吗?”金和银‘呸’了一声,手一挥,紧紧握在剑身,这才要往景辞绱身上。

景辞绱一只手握住剑身,这才撇到一边,握住金和银的手腕这才甩到一边。

金和银吃痛,这才爬在地上,她眼神通透,甚至不带任何表情,只是看着正在不断脱衣裳的景辞绱。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她眼底多了一丝藐视,洁白的手指上磕破了点皮,金和银嘶了一声。

景辞绱微微的蹲下,他眼神中透着股嗜血,这才撕裂了金和银的裙摆,这才啧啧一声:“他不舍得碰到人被我碰到了。”

“你跟我提他?你跟他提鞋都不配。”金和银有点害怕,但她仍然不敢多表露出来。

景辞绱的一巴掌抽过来的时候,金和银生生的挨下那一巴掌,那张侧脸没过多久就肿了起来,她眼神以后没能柔和下来,如鹰隼一般看着景辞绱。

景辞绱低头扯开金和银的衣领,这才没来由的要亲过去,金和银一只手努力的去挣脱。

可是不管她多么用力的去推他,脖颈上的儒湿还是一点点的传来,在紧绷的身体也松了:“能对我仁善一点吗?”

“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我以为你翅膀有多硬?”景辞绱终于终止了线下的举动,这才轻抚金和银的脸颊:“你真是水润的可以,难怪他一直不肯多碰你。”

金和银冷笑了一声,她垂着眼眸,语气正好种在景辞绱的心头:“你们这种杀人犯不会先轻浮后杀之吧。”

“只要你成了我的心头好,然后和我一起联手把那个正经货杀了,我来顶替了他,两个人逃到忻朝,那样我不就是十殿下了吗?”

金和银心里盘算很多,但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她恨透了这样被人束缚的自己,努力的贴上去厌恶的吻着景辞绱,和他滚在一起。

他的手会不老实的放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金和银微微的闭上眼睛,终于闲暇的抽出自己的一只手,她拼命的摸着那边有些沙粒的地面。

金和银的心仿佛沉入了深渊,她厌恶这样的自己,所以她拼了命的徒手去抓那边的石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裙摆被撕裂了一半,他的手自然落在了上面,配合着恰到好处挪动,一遍又一遍的吻着。

金和银终于撬动那边的石头,她指尖几乎破皮出血,趁他正在进行的投入中的时候,她忍着手腕被折断的疼痛,这才把石头砸在他的头上。

唇齿相间的蠕动终于停止了,金和银猛地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狠狠地捏着,当即她的心仿佛都跳出来了的时候,他徐徐地倒在了旁边。

金和银一身狼狈,偏偏她站不起来,只能努力的遮掩着自己的衣裳,她努力的睁着眼睛,让自己淡定些,可是心口还是跳的厉害。

她抬起自己的臂弯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最终就很泄了气一般的低下头,她眼眶终于微微的有些红,然后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

金和银看感受着瑟瑟的风,这才往悬崖那边爬,她甚至连看一眼那边无尽的深渊的勇气都没有,这才听见后面的声音。

那声音透着股极致的担忧,仿佛是从狭腔里迸发出来的,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往这边跑过来的时候,脚步不稳,一塌糊涂,慌到心尖。

“你别过来。”金和银低头努力的憋着嗓子眼里的那种颤抖,像是无力之人努力的说着,她一只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甚至无比厌恶的搓着自己的坦露在外面的皮肤。

“你不要想着去死,哪里危险,我求你。求你不要…”臧笙歌不敢上前,他那里还有之前的不急不慢,甚至不敢眨眼,只怕一瞬间就流失这一切。

金和银一袭青丝只是遮住她微微曲着的后背,她努力的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她甚至不知道用什么声音去和臧笙歌说话,她声音的阻塞甚至的伴随着她的眼泪留下:“现在想想,我曾在你的面前显摆,你一辈子都无法得到我,却不曾想都是个笑话,可是这次,这次…我是真的被别人给…”

“我不在意,只要你还好好的活着,我求你,求你别去死好吗?”臧笙歌嘶吼着,不带任何血色的脸上只有那么一丁点要求。

“顾拾…”这么些天,她好像习惯了,但最终她还是改口:“不,我应该管你叫臧笙歌…”

“臧笙歌,我也曾拼命爱过你,或许有些事情真的不应该那么较劲,我不在恨你骗我,不在意我们的一切。”

“最后一次我求你不要过来,臧笙歌我求你。”金和银哭的泣不成声,她努力的去那边摸着已经掉落的剑,这才放在自己的颈口上。

她还未用力,颈口上就已经有血珠涌出,却臧笙歌从后面抱住了,他们两个挣脱了好久,他努力的去握着那把剑,这才道:“我不准你死。”

金和银抱着他,唇色苍白,眼波带着点红,这才笑了一声:“臧笙歌,你吻我,快点。”

臧笙歌抱着小姑娘,他闭着眼睛,脸颊上滑过一丝眼泪,他充满柔和的吻了过去,从嘴角一遍又一遍的吻着,这才含糊不清的说:“我都听你的。”

金和银被吻着吻着就哭了,她哭的梨花带雨,甚至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洗去自己一身的狼狈,一身的景辞绱的味道,她努力想了好久,只能拼了命的叫自己的身上在充斥着臧笙歌的味道,这样她才不会想着去死,才会念着活着的好。

臧笙歌把着她手上的剑,他只是轻声颇带着点商量的语气:“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