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没说话,只是过去抱了一下她:“吃饭吧。”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要不然为什么会问这些。”金和银随便说了一句。
臧笙歌忽然吻了一下小姑娘,他垂着眸,似乎有些心累,然后极浅的撬开了小姑娘的牙齿,然后由深入浅的吻了下去:“现在你还会随便的怀疑我吗?”
金和银捂了捂自己的脸颊,然后这才道:“我就是一说,我又没怀疑过。”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你早说,我就不亲你了。”
金和银这才捞过臧笙歌的后脑勺,然后也亲了一下他。
斜阳的红叫他们周身变得有些橙红,斜阳的影子下是两人相拥的画面。
看到这一幕的许木心只是悄然的退了回去,当他知道他们住在这家客栈的时候,他只是要求自己过来看一眼,只是为了心安,结果却恍然的发觉,他是在伤心。
直到金和银他们进去的时候,许木心才往后回去,他喝了不少的酒,回去的时候,甄梓妤拉着他,坐在榻上。
许木心整个人痛苦的要命,才赖在榻上,甚至连鞋都没脱,甄梓妤帮他脱下鞋的时候,心里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失控喝了这么多酒,大概是因为那些朝廷上的事情。
许木心微微的转过头,视线中的甄梓妤变成了他喜欢的小银子,他欢喜的笑了一声,这才在甄梓妤要走的时候,拉住了她:“能留下来吗?我什么都没有了…”
甄梓妤有些心痛的往旁边看着,她坐在许木心的旁边:“我会留下来的,你放心吧。”
甄梓妤感觉自己的手被握的很紧,那种心情是复杂的,她低着头,这才道:“木心,你喝醉了。”
许木心抬起头,想到的永远都是小银子和他针锋现对的样子,他好难过:“叫我木木好吗?”
甄梓妤心头一凉,她自然是清楚不过了,那是她才会叫出口的人,她和他撕破脸了之后,她就没在叫过一次,许木心这是怀念了吗?
甄梓妤不相信,她不相信,因为许木心说过一定会忘记她,接受自己的,这一刻她似乎落下了眼泪,被握着的手也死命的挣脱。
许木心的力道从来没那么大过,这么一拽,甄梓妤直接被压在榻上,这一刻她觉得可怕。
那个温文尔雅的许木心,他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金和银,而自己就是个可怜鬼,被替代的可怜鬼。
许木心动作很野蛮,似乎是发泄一般,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充斥在脑海里的是小银子一方面同他针锋相对,一方面和那个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在一起。
许木心想叫小银子幸福的,但他受不了是哪个顾拾,因为曾经小银子心里有他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占据了小银子的心。
许木心不该这么偏执的,可是他心里难受,所以一切都变得有些扭曲了,直到那边的甄梓妤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木木…”
许木心因为酗酒而有些不能自省的头脑终于有了点反应,迷蒙中甄梓妤抱着不能蔽体的衣裳往外面跑,这一切都像是浆糊一样在许木心的脑海里停留。
他不是那种说吃醋就吃醋的人,有很强的自制力,可是今天是怎么了?
许木心抬起自己的双手微微的捂着自己的心口,才发觉自己的衣领是敞开的,他做了让自己耻辱的事情,而且还是第二次…
许久之后,许木心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这才伴着夜风吹起了额前的碎发,他看见一边已经换上新衣裳的甄梓妤:“对不起。”
甄梓妤听见之后,只是把自己眼角的泪擦了擦,最终她转过头:“没事的,只是夜里风大,沙子未免吹进了眼里,不是因为你才哭的。”
而这里空荡荡的,别说是沙子,连灰尘都不见,许木心心烦意乱的往旁边看去:“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今天睡偏殿。”
男人的心尚且如此,甄梓妤此时才发觉她的男人和自己父亲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区别,亏她以为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不一样的。
文人的冷漠更是如冰川一般,让人心寒,甄梓妤别过头,心里更是难受的要命。
许木心一个人坐在偏殿的那边的凉亭下,被风吹的有些冻脸的时候,他忽然躺了下来,那一夜,许木心缩着身子睡了一晚,红着眼眶的直接去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