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抬起头,往回看,他站在原地,手和脚都很随意的放在一边他慵懒的说了一句之后,大概是因为她没回,所以又迈着步子往前走了几下,这才又问了一遍。
“管不管总要去看看才知道,反正我要去,你也可以不跟过来。”金和银回答的倒是干脆,然后继续滑动轮椅。
臧笙歌摇了摇头,小姑娘这心善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该一下,要不然也一视同仁一下好吗?对别人善良,对自己半吊子爱搭不理的,他真是受够了。
臧笙歌抬起头往那边看,小姑娘是真的一点都没给他面子,让她一个实实在在站在原地,就这么撒手人寰的不管他了。
臧笙歌想气,甚至不想跟上去,心里却没法说服自己,他真的是要栽在小姑娘手里了,最后才说了一句,似乎是慢了不知道是多少拍:“小姑娘,你等我会儿行吗?”
臧笙歌往那边跑的时候也听见了难尽吵的很厉害的声音。
“小姑娘跳舞可挣不上什么钱的,你可以和我说一声,大家有很多种想法啊。”那人凑在落雁的这边。
“你识趣一点行吗?我说了,重要你勾勾手指解解扣子,脱光光一下下,然后在伸伸腿,吆喝两声,就能比现在还吃香,这么美的是事情,总比你在这儿勾引人,却什么事情都不做好吧。”
落雁好歹是真的没什么招架之力,然后微微的抬起头,她穿的有些少,此时却觉得很窘迫,她往后退的时候,这才有些涩然的低下头:“对不起…我没办法那样。”
“人总有第一次吗?我会温柔一点的,今天晚上我的最贵的房间,我等着你。”
金和银就在角落里看到了这一切,然后微微的抬起头,她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要上前的勇气是什么?
特别是事情发生在落雁的身上,金和银仿佛更加没有勇气了,她微微的挪动着手里的轮椅,这才往旁边去。
最贵的房间…为什么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这种龌龊的地方发生,她涩然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往旁边看去。
“忽然…迷途知返?不打算救人于水火了?”臧笙歌往那边一杵然后就不动弹了,那样子像极了幸灾乐祸。
金和银很无力的反驳:“不想多说,有些事情还是搁浅下去吧,不然大家都会难堪的…”
“那他晚上要是真的去了呢?”臧笙歌说出了金和银的心里话,她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万一不去呢。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帮她出头固然是好的,但是只能帮她一次,我们走了那人照样屡教不改的,到时候怕就不是帮她而是害她了。”
“有些事情你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的,只要你问心无愧就可以,我也会陪你的。”臧笙歌只是微不可查的心疼了下他家小姑娘,然后才把头往旁边看去。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这件事我以为不会有人理解我呢,不管是迎合还是什么,我都要谢谢你的。”
“颜香他们倒是落了个工作在这儿,我们两个却什么都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来之前你也没吃上个东西什么的?”
“吃饭吗?我不太着急的。”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她似是而非的把眼睛收回来:“我们到处走走,看看有没有胡长眠的消息,同时提防一下胡桑桑。”
“说到胡桑桑,你的伤怎么样了?”金和银抬起头,若有所思的问着,她的嘴角下意识的勾着,却没有任何笑的表情,显然是很严肃的问这个问题。
“没事,不用担心,虽然说转转,但我们的房间这么算?”臧笙歌云淡风轻的然后把手指收回自己的衣袖里面,这才反问着。
“房间自然是定两个,钱由我来报销,你觉得这个决裁如何?”金和银抬起头,努力的看着那边的顾拾,然后邪魅的一笑。
“我看不必吧,定一个就好,反正不是复试吗?搁浅多浪费,要懂得举家的啊。”臧笙歌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这是重点吗?早点找到胡长眠才是正经事情不是吗?那样也能少花一点钱了不是吗?”
臧笙歌感觉自己被教训了这才道:“行吧,所以,还是定一间吧,我要随时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