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和臧笙歌一样僵持了好久的金和银,她目光还是依旧平静她看他的眼神更像是疑惑,或者是那种‘我一个女的都不怕,你忸怩什么’的样子:“这也就是我不会站,不然按着你让你脱下来给我看。”
怕是金和银自己都没想过自己这句话的放大性,她那种样子,特别刚的样子,是眼底充满不屑的,然后两只手还微微的靠在自己的心口上,仿佛只有她自己把自己说的话想的无限纯洁。
“其实我从来都不是喜欢玩欲情故纵的人,你想看,只要说一声我就会脱的,不用你按着我,我有手用脚的,能自己来。”
“等一下,我想在你脱下来的时候和你约法三章,不然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多,我心里想的只是帮你一下,你不能想多这是其一。”
“好,那其二,其三呢?统统说完了吧,我已经来不及脱了。”臧笙歌刚要抬手扯自己的衣裳。
“我说,我说,我承认自己言行有失,让你误会我很抱歉,但是你不能以后那这件事情说事,不能想上次一样用上次我们被算计的那晚要挟我,懂吗?”
臧笙歌很有耐心,同时还有点点想笑:“好,我答应你,好了那其三呢?”
“其三就是待会除了看伤口,我们之间什么都不能有…”
“好笑了?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小姑娘你心里想什么呢?”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这才往旁边看去:“好了约法三章已经完事了,我可以脱了吧?”
“等等,我还想解释一下的,我不是那种轻薄之人,可能只是言语有些措辞不当,你想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更何况我们两个这种情况,我这是自省也是自控,你懂的吗?”
“先不必提这些,我就问你一句我们两个是那种情况?”臧笙歌一本正经的问着,这才把放在自己衣裳上准备要脱的动作停了下来。
金和银从不觉得自己可以如此被逼问,但又觉得对方问的也没什么问题,她点了点头,然后支支吾吾的用鼻音道:“就是嗯嗯呀呀的那种情况啊。”
臧笙歌低头就像是平生那种吃饭的时候因为发笑而喷饭的那种感觉,他是真的痛的不行,就在那边笑了好久,这才微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别在说了,我怕是世上第一个被笑死的人吧。”
“笑死?你少来了。”金和银这些骚话都是被顾拾套路说出来的,她总是不计其数的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然后过了好久好久才能发觉自己是说了不该说的。
金和银真的是想打人的,缓过神来之后,她又觉得心跳紧紧的,密不可分,她是真的为了应对顾拾的那些问题,而大费周章的想了好久,然后用最贴切大大方式回答,怎么就成了那满足污言秽语的感觉了。
金和银是真的有些疯了,她后背都有点是了,可见她是多么紧张了,这才道:“我们之间干嘛说那么多废话,直接你脱我看不就完事了?我是神经了才同你废话那么多。有必要同你解释吗?”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金和银就那样迷茫的看着她,她是说了什么话叫他笑成这样,她自己都有点懵了,这才道:“你够了,别笑了行不行。”
“不行,我真的会笑死的…”臧笙歌低头,他嘴唇越笑越虚,然后肩膀上包裹好的纱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鲜红。
至始至终他的肩膀都是颤抖的,他这个人笑的时候特别是锁骨的地方就会缩成一团,然后肩膀也会跟着颤抖。
金和银脑袋里一直想着臧笙歌说的那句‘我会被你笑死过去的’然后就轰隆一声,她似乎有些慌了,然后手掌也不知道啊怎么的想要靠在他的肩膀上压着,又怕那样会伤着他,她犹豫了好久,这才道:“你有什么可开心的,别笑了,伤口都撕开了。”
臧笙歌就那样低着头笑了好一会儿:“你也知道我疼啊,那你逗我笑的时候就没想过负责吗?这是你的责任,你得负。”
“好,我负责,你能停下来别笑了吗?你是傻子吗?还是疯子,你笑的伤口都裂开了你不知道吗?”
臧笙歌忽然安静下来:“我只知道,你说的负责是哄我的,你心里还有那个许木心是吧?”
“我心里谁都没想,我去给你那个纱布,你伤口被你作裂了…”
“你不说也可以,反正可以等你想说的时候在听的…”
“在给我十年我也不会想通的,你别瞎想了…也别再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