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道:“这话是他自己说的,我从一开始就只字未提。”
就这样聊着聊着,拍卖已经起价到顶,那边有人道:“三千两第一次…三千两第二次…三千两第三次…”
“如此,就归那张某人了。”鹤衣只是抬起头这才道:“把折扇递给张某人。”
张某人抬头看了眼那边的胡长眠,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这才道:“那张某人就在这目睹胡老板拍卖到这古玩城最珍贵东西。”
听着这些客套之语,臧笙歌反问:“鹤裳是接下来的拍卖的商品吗?”
“怎么?你觉得压轴的不应该是她吗?”莫盛窈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头往那边看。
“嗯,你之前不是说只要是我想要的,你会帮我的吗?那我就要她,你能答应我吗?”臧笙歌淡淡的说着,他捏着扇子的手指竟然有点出汗。
小姑娘还需要从胡长眠哪里得到关于钱袋的事情,正如莫盛窈所说,他可以猜的出来,可是也要给小姑娘线索。
“好。”莫盛窈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再槐妙的耳边说了一嘴,臧笙歌就看见槐妙出去了。
拍卖的第二个物件,大概是在他们说话间已经拍卖出去了,臧笙歌眉头一皱的看着那边的第三个拍卖的东西。
鹤衣绝色的脸上带着点肃杀,然后刚要开口,就看见了那边的槐妙,她收回视线这才道:“诸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槐姐姐,是有什么变故吗?”鹤衣只是淡淡的说着,说话间她已经单膝跪在地上,然后淡淡的叩首。
“鹤裳给我带过来,这拍卖今天就此作废吧。”槐妙淡淡的说着,语气中尽显冷意,这才甩了甩袖子。
“可是槐姐姐,今天是鹤裳杀仇的好时机,那个点胡长眠就是他找了多年的养父,所以,你现在根本管不住她的。”
“无忧酒馆的人什么时候可以有自己的心事了?想杀人,可以,那就等着以后吧。”槐妙毫不逊色的脸上也带着点怒气,这才往旁边看去。
“可是他等这一刻已经好久了,槐姐姐…”鹤衣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跪着往前走了几步:“求你了。”
“这话不要在说了,我会和主子说一声要他的命的,不过现在先叫鹤裳回来。”槐妙说完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
鹤衣只是有些隐忍的低下头,这才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下思绪,这才走了出去;诸位这最后的拍卖物件我们临时换了一下,虽然比不上刚刚那个,但总归也不赖…”
金和银在人群里多看了几眼,这才道:“有趣。”
颜香似乎没什么反应这才道:“公主拍卖吗?是现在引起胡长眠的注意吗?”
“不知道,先看看我们这位胡老板的意思吧。”金和银旁边有一杯滚烫的茶水,她低头吹了一下这才低低的笑了一声。
颜香道:“笑什么?”
“我笑这拍卖经过这么一折腾,估计待会要大乱了,你不觉得听他们这些人互相吹捧有几分意思吗?”
颜香耿直道:“公主这不就是看笑话吗?幸灾乐祸啊,真是的好坏。”
“其实心里有疙瘩是不是?”金和银只是忽然说着,她微微的侧脸上仍然平静的看着旁边。
“其实…是有一点的,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想公主的,但是顾拾同我都是真心的,我觉得公主不应该怀疑他的。”
“好了,你只要知道我只是有所顾虑就行,而且我怀疑的至始至终都只是他而已。”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
胡长眠似乎是听说换了拍卖的东西,他脸上带着点压抑的气息,这才道:“鹤衣姑娘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我古玩城不想拍卖的东西还有讲理的说法?胡老板,你在我古玩城拍卖过这么多次东西,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鹤衣姑娘不必生气,既然如此就让我们看一下这个这个新的拍卖吧。”
“这第三个拍卖的东西是一颗价值兽眼,悬挂至高处可以辟邪,因为这点总是被人诟病,不过这并不妨碍它的连城。”
“三千两。”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本处于三层而且还是边上不要起眼的地方,这一声女声叫不少人看去。
不少人都知道之前那个折扇的最高定价就是三千两,她这么一出,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流之辈,难免叫人眼红。
胡长眠的确也往旁边看了一眼,他注意到那边的金和银,颜香在那边就一直在搓金和银。
“胡长眠看公主了,这算不算是和他打照面了?”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
“算是吧,颜香你也抬一下价,反正我们也不买,那边有人会给我们买单的。”金和银只是有点幸灾乐祸的说着。
“啊,公主你是不是傻了?万一胡长眠不买,我们岂不是完了?”颜香还是有顾虑的,只是在旁边淡淡的说着。
“胡长眠雷厉风行,从来都是在古玩城一掷千金,因此也得了许多假话,你觉得她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抢了他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