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情?没必要废话吧?实在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臧笙歌出口冷然,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鹤裳抬头眼底因为私汤的氲汽而显的略微发红,可更像是刚哭过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低头笑了笑,这才道:“总是这么冷漠是不好的,你看我们孤男寡女的,而且我还这样,你都不回头看一样,是不子是太不男人了?”
臧笙歌冷笑道:“我可不想多看你们风尘之人一眼?倘若还有点自爱的话也不至于就这样叫我进来?”
“也对,你不是风尘之人?听主人说你之前就是做替身的?是不是特别憋屈?”鹤裳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往旁边看去。
咋臧笙歌不知道鹤裳为什么总说这些没用的话,她叫他来自然是有些事情的,他不喜欢和多余的人废话,这才道:“有话快说。”
鹤裳似乎低头笑了一下,这才道:“我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来这个古玩城,而我却是因为养父。”
“你要在这杀人?”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他手指捏了捏折扇,这才往一边看去。
“不错,这古玩城也有我们不少的人,我想了下,你作为我的搭档能出现在这儿?莫非是为了我而来?”
“不过大家一起去也不是不行?”鹤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着。
鹤裳一边把那边放在私汤里的手拿出来捏了捏自己的肩膀,一边抬起头看着那晕染的灯光,这才道:“顾拾,你能帮我杀了他吗?”
“你自己不是很容易吗?”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门打开:“要是这点无趣之事,就别找我了,我走了。”
门房打开的时候,似乎有阵阵刺骨的风吹进,让周围的白纱因风而起,鹤裳微妙的身姿也因此落了出来。
“进去。”鹤榷只是拿着一把匕首抵在臧笙歌的脖子上,然后微微的笑了笑,接着臧笙歌就被带着往后退了一步。
“二姐,他是我的搭档,你别伤着他。”鹤裳惊呼,然后臧笙歌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有一双细白的手臂,握住了他脖子上的匕首。
鹤榷及时收手,才没把鹤裳伤到,她绝色的脸上带着点讶异,这才把匕首往后一抽,直接钉在门板上。
臧笙歌再她们两个之间,似乎没因为这些而波动,他眼波似乎垂着,这才道:“闹够了吗?”
“她要杀你啊?”鹤裳只是淡淡的把手收回,这才抽过那边的衣襟淡淡的套在身上,最后低头把带子扣上。
臧笙歌往旁边走去,他坐在了一边:“要杀要剐无所谓。”
鹤榷似乎有点生气,这才道:“三妹你叫我杀了他,这个孽子,看你洗澡就罢了,还不好好当你的搭档,这样的人,要我杀了得了。”
“二姐,我就喜欢他,你别动他。”鹤裳只是淡淡的坐在一边,如束的腰肢只是落在板凳上坐了一下来。
“你们说没有?要是说完了,我走了。”臧笙歌淡淡的起身,这才往旁边走去。
“你刚走一下,我杀了你。”鹤榷只是淡淡的往旁边站着,这才道:“小子,你确定要走吗?”
臧笙歌嗤笑一声,这才站在原地。
鹤裳抬起头,脸上带着点笑容,这才道:“我都说了今天是过来杀养父的,顾拾,和二姐别打岔听我说完行吗?”
“那老贼,现在就在拍卖会上,我决定那自己当诱饵,去杀他。”鹤裳似乎有些激动,这才淡淡的往旁边去,她边走边说:“所以我才会如此打扮自己,我就是要这样美美的,养父喜爱拍卖,特别是古玩。”
“顾拾,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想杀他的心,上一次差点死在哪儿,这一次我必须要得以报仇,不然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你不必和我说,你只需要告诉我需要我怎么做?”臧笙歌还是不冷不淡的,这才坐在一边。
鹤榷不屑道:“二妹大概是想让你看着她杀人,你这么弱的人能有什么作为?”
臧笙歌以为不生气,只是极淡的瞥了一眼,这才往旁边看到:“既然如此我就更加没必要同你们这群人废话了。”
“三妹你养父到底是谁?大姐二姐都可以替你杀了她的,你何苦自己当诱饵?苦了自己了。”
“有些仇我自己需要报,不能叫任何人插手,他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鹤裳的态度真的挺坚决的,然后淡淡的坐在了一边的梳妆台上。
“二姐,你出去一下,我想和顾拾单独说一会儿话。”鹤裳只是照着镜子,然后极淡的笑了一下,她嘴角勾了一下,就尽显奢靡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