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真实感,告诉金和银那晚上给她抹药的人就是韶揽越,可是她的心心里还是没有那种充足的感觉。
特别是知道韶揽越是怎么帮自己的时候,颜香还安慰金和银说不要太在意什么的,颜香就是怕金和银知道自己的腿已经被韶揽越看见会心有芥蒂,说了一堆的话。
金和银却苦笑了一声,这才用那种微微懒惰的声音道:“我知道的。”
没在把事情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是时候,金和银猛地问道:“接下来祭祀是要做什么?”
“目前先是去寺庙洗礼,因为凡尘之人去祭祀的时候,身上未免沾染了太多不利的气息,富人就是铜臭味,穷人就是烂虾味…”
“没什么好叙述的了,反正就这么和公主说吧,就是单纯的洗个澡只不过还有些讲究。”颜香淡淡的说着,这才往外面看去。
外面青山绿水的,似乎还有点碧海蓝天,似乎是一种和平的象征,可是金和银却有一丝苦楚夹杂在里面。
似乎是马车一直没停,也可能是因为车内过于闷热,所以金和银的脸一直是红的,把旁边的帘子一掀,似乎看到外面风景的金和银,看到一抹更加美丽的风景。
许木心那一群男人们,大到柳姜堰,小到甄禅杰,一个一个的都在马背上走着,旁边还有些侍卫似的,反正气势宏大。
只是往远处轻轻瞟了一眼的金和银似乎知道了自己的无趣,也就很自觉的把帘子放下了。
许木心是在与柳姜堰的马对齐之后才知道那边的马车里的小银子看过他,其实许木心也一直知道小银子看着他,只是他不敢和她对视。
因为他曾放过狠话,把那个他最喜欢的人给得罪了,为了就是让她放下,结果放不下的却还有自己。
柳姜堰看着旁边的许木心似乎是在想什么,他也就多说了两句:“有些人啊,就是心口不一。”
许木心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没心情和柳姜堰说笑,他把视线放在一边,然后才告诉自己要好好快速的忘记。
戏谑许木心的事情对于柳姜堰来说更像是他自己的的独角戏,他也知道自家公子心里的那些感觉,一向不怎么会安慰人的柳姜堰,忽然间就像幼儿园小孩子似的为了叫另一个好伙伴开心点幼稚的把自己买的点心给他如出一辙。
“别不开心了,大不我把甄家的那份投名状给撤了,这样你能开心点吗?”其实柳姜堰挺不喜欢这样的,但是谁叫他家公子眼睛又往马车那边挪了过去。
“而且我还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其实叫柳姜堰承认自己是错的,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是看到那样不高兴的许木心,柳姜堰就是想叫他开心一点。
许木心低头似笑非笑的顿了顿,这才道:“你莫非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早把投名状偷回来还给甄老将军了?”
柳姜堰的脸色刷白,他还是为数不多的被自家公子给将了一把,不过就让这小伙子得意一会儿吧。
柳姜堰低头笑了笑,深色的眼仁里只是有着淡淡的心事,他那种性格又怎么可能只做一次准备呢,所以在他面前他家公子果然还是嫩了点。
柳姜堰看着许木心加快了马的速度,按照原本他的性格也应该去追才是,可是他却落到了后面,渐渐的后面的聿冗跟过来的时候。
柳姜堰有些低声的在聿冗的耳边淡淡的说着,他那个时候的嘴角只是轻轻的勾着,就像是稳操胜券似的。
聿冗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内心告诉他自家主子一定是有分寸才会这么做的,这才道:“所以,主人的意思是?”
可能是心情大好的原因,也可能终于看到他家公子对他有笑意了,所以对于聿冗似有些听不懂的那些话,柳姜堰似乎特别有耐心,这才道:“去把那个投名状给撤了吧。”
“全部吗?”聿冗其实有点难以接受的,当初就是因为自家主子因为许公子受伤了的原因,几乎把投名状当成传单似的发放到那种专门管这些纠纷的司职部门。
要想一个一个的全都找回来,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聿冗是真的想知道是谁叫自家人变成这样的?
“不然呢?”所以啊,许木心偷的那份投名状只是柳姜堰的手稿,这么叫柳姜堰气愤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只有一份。
所以啊,其实对于柳姜堰来说那些投名状都是废纸,他总觉得自家公子有点不自信,那最近就叫他自作聪明一点吧。
柳姜堰是不太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但是看到许木心如此颐指气使的样子,就觉得好玩,特别是他搞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时候,就真的很好玩?
好玩?这个词有些不贴切,应该是有趣。
只有聿冗淡淡的点了点头,一头雾水的他只能大海捞针般的把挨个去哪学地方把投名状给撤了。
柳姜堰大概自己都有些忘了…
微微有些弯着手指的柳姜堰只是淡淡的握住马缰松开,然后这才看着那边已经放慢速度的许木心,这才一门心思的往他旁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