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同你们兜圈子,有什么事情当年说应该会聊的开。”
“可是主子不在,总不能因为公子你一个人就让主子回来吧?没关心,其实公子在我这很有魅力。”
臧笙歌低头笑了笑,似乎是茶水润了他的嗓子,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很轻,却也带着股刺一般的语气:“对于你们这种恶趣味的人有一个人似乎能满足你,当然要确定下死在榻上的人究竟是你还是他。”
女人忽然笑了,他的指尖很白皙淡淡的掩唇的时候竟然有种可怕的感觉,她水红色的衣物只是包裹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说的那么婉转,公子难道就不是了?看你这保养自己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很有意思。”
把茶杯放在桌面上的臧笙歌忽然之间想到了他给小姑娘买的小笼包,那个时候有点忘了到底去了哪里,都说了是最后一屉,臧笙歌有些不悦的说道:“随便拿别人东西可不是好的习惯。”
女人的眼皮一紧,这才坐在一边的桌子上,她的手指一敲一敲的,弯下身子到期:“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我买的小笼包你们都不放过,那好,我也没在打算放过你们。”臧笙歌的手忽然一紧迅地落在了女人的脖子上,这才道:“有些事情不想说的太多,就算你们真的好奇也不应该说出来,事情变得这么不友好。”
忽然那边门外传来的拍手的声音,莫盛窈淡淡的走了出来,她嘴角微微的勾着,这才道:“顾拾,与你的身份比起来你现在的举动就已经可以叫我送你去官府了。”
“主子,主人。”随便这两种称呼都在说的时候,莫盛窈被淡淡的坐在一边:“顾拾,你应当想的清楚这里是哪里,说话要是还这么不符合身份,就有点难办了。”
“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成年之后的贵族孩子都会出去自己住,可是在我印象中窈公主成年那年炳没有离开宫中,旁人都说是因为女官的原因。”
“现在我知道了,毕竟你这里有那么多的杀手,随便去威胁一个人,只要朝廷上有人惜命就会为你反驳的。”
“顾拾我越来越觉得你不想是风尘之人,既然如此你可以在我这做一个真正的风尘之人。”
“明知故问这就是老板的形式作风?你不早就把我查的一干二净了?”
莫盛窈的眉蹙的很厉害,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是敌人却无法干掉他的原因,她的指尖有点往肉里抠,却还是一副温柔的样子。
有些无所谓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就像国家中有些重要的领袖者,他们如此伟大为整个国家做出贡献,也因为自己的唇舌之战而得罪不少的人,所以就会有人安排替身。
替身的名字要真真实实是不存在差异的,而且是年龄,身高,体型,都要微乎其微。
从他出生好像就是算计好的,独自一个人先是生活在乡间,走在纵横交错的阡陌小路上,那个时候他的后面就会有一个小男孩,所以总有人以为他就是自己,但其实他活着的唯一那就是成为替身,替自己去做任何的事情。
能改变事情很多,但,唯独,他是替身,而臧笙歌是正经货,这一点却改变不了,十几岁的年龄正好是玩着的进行的时候,可是那天寄养在乡间的他,就这样被带到了父亲的身边。
那个时候臧笙歌才知道自己是汴州王的儿子,是贵族,生母是一个被贬成宫女的女官,反正各种流言蜚语的,而且自己的父亲有十个儿子,这每个儿子都有替身,而他的那个替身,名字就叫顾拾。
十几岁的他根本不知道人心叵测,也因为轻信而吃过亏,那个亏是以顾拾死了为代价。
是的,他的替身,一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替他去死,可笑的是他竟然完成了任务真的死了。
所以莫盛窈又怎么能查出顾拾是谁,虽然他怀疑自己,但顾拾这个人本身就是死人,现在又被他给顶替着,替身的脸是不允许别人去看的所以印象中的臧笙歌从为见过他的脸,他这个正主不知道,那么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又这么可能知道?
还不是随便按照臧笙歌的想法随便的编排:“对,我不是风尘之人…”
“让我亲口承认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如果能叫你们的心平衡一点我承认…”
如同小银子拿贿赂张谏的钱去外面做自己的产业保护自己,莫盛窈这个有头脑的家伙又何尝不是呢?只不过她更注重的是交际,因为传播速度最快的东西从来都语言,俗称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