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的莫初没找到自己腌的咸菜,却对厨房的一个地房看了好久,这才把手往韶揽越那边摆了摆,这才道:“你过来一下,为什么我觉得那么怪异呢?”
韶揽越才对于莫初的扯淡是不想投身的感觉,有些置身事外的他只是走了,但是去没向莫初那边走,而是外面。
一直没回头的莫初只是还在傻乎乎的喊着,空无回答之后让莫初有了疑心的他回过头那个陌生的男人不见了。
于此同时,莫初前一秒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在厨房忽然回荡本就生的有点野的莫初竟然哆嗦了一下,他心里一边骂死甄善美,一方面直犯嘀咕,然后往退的莫初忽然撞在了那边隐匿的墙上,后背都疼的发抖,这才把手用手去扶着自己的后背,就忽然间感觉天旋地覆的。
耳边伴随着一声巨石的声音,再次睁开眼睛的莫初只是把手在自己的脸上挡了下,才发现自己好像是跌在机关里了。
莫初往前走,似乎听到了些流水声,这个误入的洞穴中总是能听见轰隆的声音,让人不禁一抖。
莫初感觉这是个死胡同,不过非但没害怕还觉得有点刺激的莫初只是往一边走了好久,这才看见了一些白绫。
不是说最漂亮的东西最危险吗?莫初有些打量的看着那边,这些白绫虽然发着惨白,可是编制的那些绳索却很漂亮,走进去,那边的还有一堆铃铛在响。
莫初偏偏就不信那个邪,就愈发的靠近了些,却觉得耳朵边上忽然轰隆隆的,头有些晕了的他只是看到一个古老的榻上,躺着一堆男女。
男人的脸上发着病态的白,指尖勾着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他穿的是一件价值不菲的银袍,即使已经布满了灰尘却还是能感觉看出他的身份。
男人的肩膀旁边是一个虚弱的女人,嘴角皲裂,穿着一身的红格子裙子,裙摆似乎凝聚了许多水珠,嘀嗒嘀嗒的落着…
女人的脸上大多是忧伤,和男人靠在一起,说不上是安详但也很安详,就是觉得有点熟悉。
莫初观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哪里不对,渐渐的他低下头,就感觉双眼有点水,抬手摸了摸才知道自己哭了。
莫初眨了眨眼睛,这才往一边走,那些铃铛的声音就像是幽灵一样缠着他,他边往那边走,边想着这样一对男女生前一定很奢侈,单看身上的衣裳就知道是高贵的人。
叹了叹气,莫初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哭是因为,他从来没想过做饭的厨房里,竟然还有一个机关,然后里面还有两个尸体,简直就是让人吃不下去饭。
走了好久的莫初又回来了,他又一次看到那对男女,只是上次忘记看到了那边的石碑,这次他淡淡的走了过去。
石碑上有一些箴言,只是被灰挡住了,莫初上手去抖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吸了过去一样,而后他就像是吸盘一样被扣在了石碑上。
莫初觉得很倒霉,他喊了一声,外面的厨房只是隐约能听见声音,却还是很难发现,就算什么邪劲的东西都没有,那么被困在这的莫初也会因为食物短缺而死的很早。
情急之下的莫初就不停的乱动,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砍断了,发出一声嘶哑的切齿的声音,这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似乎是太过用力了又是泪水又是嘴角上的血迹淡淡的划了出来,滴在一边的石碑上,渐渐的就像是松垮的机器一样,莫初被放了下来。
石碑就像是个水银柱似的,莫初的血就像是体温计上的升温的那条线,猩红的血液渐渐的把石碑裂开。
石碑上的字莫初有些头晕看不清,这才气吁吁的凑了过去。
感觉眼睛都有点朦胧的莫初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了擦,看着石碑上的图。
大概是一个女人常年陪伴着一个男人的画面,画面中的两个人他们是亡国之奴,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之前的生活部富裕。
下面的落款是两个人的名字莫初淡淡的叫了出来:“一个叫初韵,一个叫韶光。”
莫初的心忽然之间紧了一下,这才往旁边看去,两个相互靠在一起的男女,没心没肺的莫初忽然有点叹气。
到底是谁修建了这里?也太变态了吧?知不知道这边上是厨房,经常愿意在厨房偷吃东西的莫初此时感觉到深深地恶心。
莫初是在一个深渊的地方停下的,不是他不想进去一探究竟,而是因为他深深地感觉到那边越靠近越呼吸不透彻。
所以退出去的莫初只是往一边跑,刚开始有点兴奋的莫初忽然有点泄气,最后他就听见了一些声音。
“莫初?我让你拿的辣椒呢?”泼妇甄的声音忽然出现真的那么好吗?莫初一激灵,忽然坐起来的时候磕到了脑袋。
这真实的疼痛让莫初缓过神来,来不及把之前的遭遇与现实对接的他就被甄善美打了一锤,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隐痛,莫初说了句:“泼妇甄,我刚刚好想进了死人的墓。”
觉得莫初又在花言巧语的甄善美只是把手放在腰上,这才低头冷笑一声:“现在说谎都不打草稿了?”
莫初觉得很冤枉,这才耸了耸肩,就是这一耸,他感觉自己的肩膀有点疼,紧跟着他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腕还有脚腕都有被绑了的痕迹。
跟随着莫初视线的甄善美也看到了,她只是冷下一张脸道:“行了,赶紧找辣椒去。”
“你还想装可怜?跟谁装?”莫初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淤青的手腕盖住,支着一边的地面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