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吧?”金和银虽然说不管臧笙歌,但是总是能时不时的提上一嘴,总是在不轻易间。
“除了还天天嚷着让公主喂,没在说什么,两天了,他还是滴水未进。”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目光中竟然有点不忍。
金和银竟然不为所动:“他倒是能耗,是觉得我会去看他吗?”
“也许吧,这家伙确实一根筋。”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去看金和银的表情,却不见成效。
“王婆子的干儿子赵上门昨天又在咱们这嚎了一天…”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赵上门?”金和银在心里念了几遍,忽然感觉到一股冷风,这才紧了紧衣裳。
“他那里有伤心的感觉,明显就是要钱,这种人真是。”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又道:“我都想好了,如果他在来,我就叫揽月把他打出去。”
“拿点钱给他。”金和银只是突兀的说了一句,这才把手抬起来再那窗户上比划了一下,她指尖被那微光衬的像是打了高光。
“公主,还有一天,那边也没动静。”颜香只是忽然说着,空气中似乎多了点热乎的感觉。
“另外留意下赵上门。”金和银心里有些盘算,她目光中带着点看不清的笑意,这才道:“给我打盆洗澡水。”
金和银被颜香扶着走了进去,她穿着一个单薄的内衬,只是坐在一边的石阶上,她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便把颜香支出去了。
感受着水温,金和银没啥知觉,就把那双看起来很完好的双腿放在了温水里,这才把自己的身体泡的泛白才罢休。
大概是觉得洗好了,金和银就叫了颜香,特别是泡完水之后的金和银更加没什么力气了,这才有气无力的。
正好韶揽越抱着一大堆的工具从偏院走来隐约间瞥到了屋里的有热气,他有点局促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视线转了回去。
金和银靠在一边,等了挺久的,大概等到颜香想起她了,这才裹着一件新的衣裳坐在了榻上。
韶揽越此时进来,看着金和银还是不免有些想起她在水里泡了好久的的样子,久久还是不能忘怀。
金和银冻的缩在被子里,但是手和脚露在了外面,头发有点湿却不在滴水,那稍微有些红的脸颊也在渐渐消退。
“赵上门还是不依不饶的。”颜香只是一边帮金和银保暖一边说着,她心里有点怪怪的。
说到这儿,韶揽越就迈着步子往外面走了,以至于还留在榻上的两个女人竟然有点诧异。
“她去干嘛?”颜香只是第一个开口问的,眼弯似乎都是往外面瞥了瞥。
金和银弯了弯身子,只是把对着他们的蜡烛给吹灭,屋里的暗度有点小,但是看清彼此的脸庞还是能看到的。
金和银只是略有深意的笑了笑,这才侧躺在榻上,湿润的头发只是贴在脸上,微微的调换了下位置,这才道:“一起睡吧。”
颜香这才转过身,扯着金和银的肩膀,这才很认真的说道:“公主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在睡也不迟。”
“颜香,你别在晃了,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晕了。”金和银反手把住颜香的的胳膊,这才道:“你说我们该不该相信揽月?”
“啊,公主你在说什么?”颜香还是不依不饶的拉扯着金和银的身体,把她拽起来整理着头发。
金和银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映衬的两个人脸,还有颜香为自己倒腾自己头发的手指摇曳的灯光照的忽大忽小似的。
竟然有点滑稽,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好了吗?好困。”
“快了,一定要全干了才要躺下。”颜香就像个奶.妈似的在一边淡淡的说着。
另一边,赵上门的嚎叫声仍然没停止,韶揽越一路上走了过去,就看见那边的赵上门那副无法直视的模样。
站在一边的韶揽越的只是淡淡的走了过去,黑夜给韶揽越的玄衣渡上了一丝隐匿的阴森感,他只是瞧着那抱着门槛时不时哼哼几声的赵上门。
韶揽越的思绪忽然回想起金和银对她说的话,从那些话里,韶揽越似乎感觉他从没真正了解过金和银。
韶揽越不知怎么的了,反正有点凌乱,这才用手指敲了敲门,他似乎很有耐心的看着赵上门。
己所不欲必施于人,王婆子和赵上门他们就如同吸血的水蛭,粘附在谁身上都是一种折磨…
所以,这就是你想到的办法…
韶揽越只是忽然笑了,他不知怎的竟然有点羡慕那牢狱之中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