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直没醒,这事你知晓吗?”掌事姑姑只是忽然张口,鬼使神差的说了起来。
臧笙歌身体的动作有点一顿,这才回头笑了笑:“如果你想告密,我全然奉陪。”
“反正每天逃窜过活的我,也不在意这点了。”臧笙歌那一刻的感觉叫臧小小不免觉得有些伤感。
“你是不是傻啊?被发现只能是咔嚓了。”臧小小的眼神忽然有些犀利这才往掌事姑姑的身上撞,快要靠上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后背的衣角被拎住,臧笙歌把他拽了回去。
“走了。”臧笙歌只是强调一下,这才意气风发的转过去头,被白色的披风只是遮住了似有些伤感的眼。
“我可以…跟着,你,在去看看她吗?她很挑,除了我做的饭食,她都不会吃的…”
“可是公主现在还未清醒。”掌事姑姑只是淡淡的说着:“况且姑爷这副样子现下只有过街老鼠般。”
所以呢?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臧小小只是主动站了出来,这才道:“祖传易容术,可以一试。”
臧笙歌抬手摆了摆,这才低下头:“可是现在我又贪心了,因为她才刚醒,我还没有好好看她一看,压根舍不得走。”
“纸包不住火,我知晓。”
“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
“可还是想这样看着她,那怕是这样看着她。”
臧笙歌的的鼻息中仿佛有一股烧灼地味道,这才别过去,现下他不能走,只能站在这儿。
“这是她的选择,而留下也是你的选择,都是遵从内心的,其实相通了就不会在有那么多苦恼了。”
臧笙歌忽然觉得这才没带臧小小来是一个明智之举,这才会心一笑:“如果有一天小银子问你那些饭菜是谁做的,我希望你可以为我保密…”
也许以小银子那种性格,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就不会在吃下去了,臧笙歌这才扯出一丝笑容:“差不多可以散了,我是不是该给她做饭去了?”
“用,但要换地方了。”掌事姑姑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道:“公主要去广陵庵常住,顺便求求签,圣上自然是知晓公主很挑,并把这些琐碎的日常吃食交给我了,我已经把你安排在里面了。”
臧笙歌道了声谢,这才淡淡的走了。
在那橙光的零星中,臧笙歌的身影忽然拉的很长,而掌事姑姑却转过身子继续眺望。
烧焦的味道似乎是无法驱散了似的,金和银闻着那味道似乎有些头晕,手肘被固定的有些端着。
此时看着颜香在不断的收拾行李,便那个那个夹竹桃的符思索起来,不过仍旧是没什么思路,这才揣了起来。
“算起来,我们成功的避开了窈公主的解禁之日。”颜香只是忽然说了起来,多年的素养告诉她,莫盛窈出来的第一时间便是过来示好。
金和银还未开口,莫盛窈已经带着些吃食过来了,受罚的这几个月叫她在屋里待的有些白皙,正好莫盛窈又穿了一身的黑素色的藕裙,竟然多了几分性感。
“托妹妹的福气,姐姐也好提前出来一天,妹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姐姐这解禁的第一时间不就来看妹妹了?”
金和银摸了摸自己的手指这才慵懒的抬起头:“三个月的禁闭还没有教会姐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道理吗?”
“不过妹妹真心感谢姐姐能来给妹妹践行。”金和银也不同她说别的,她知道现下只有尽快查出那符的出处才能明白这一切。
莫盛窈只能继续端着,而她的出现更是告诉金和银,她费了那么多的劲,装了几乎都要把自恶心过去的可怜,祸水东引,太多太多,也只是叫莫盛窈这个女人仅仅关禁闭三个月。
这些远远不够。
莫盛窈这才下蹲在金和银面前,指尖轻轻的扣着金和银的头发:“我这样碰你?下一秒会不会又叫某个人说成长姐在欺负二妹呢?”
金和银顺手把住莫盛窈的皓腕,这才愈发用力的将身子往前俯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姐姐实在是想知道,你可以试试…”
“但你也要看看我会不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一切才刚刚开始。